已经有了大半瓶,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并不是他的血,而是他的理智。
冯奕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慵懒的往后倚靠着,把手中的克杯放在一旁的桌上,撑着看着他。
“现在什么觉?不妨说说。”
他鲁着呼,很累,嘴燥的裂开,艰难的从中吐一句沙哑。
“你个……变态。”
“不对吧?”冯奕挑眉,“怎么觉贼喊捉贼呢?你就不是变态吗,把左童往死里的人是谁?”
“哦,顺便告诉你一句,左童现在也在我手里,她在地室呢,被铁链绑了起来。”
很明显,空气中传来他鲁的呼声更大了。
冯奕笑,“看样你很生气呢,没关系,继续气,血都这么多了,你迟早都会有神志不清的时候。”
“我可是很期待,一个脑神经学家,被我眠了,会是怎么样的表现,脑里的结构,总得跟别人有不同之吧?”
“你他妈……”
“嘘!”他温柔的提醒,“越生气,越会神志不清。”
冯奕翘着,抬看着天板,放松的叹了气,“悄悄告诉你个秘密吧,左童在大学的时候可喜过你呢,你送她的向日葵,她现在至今都念念不忘。”
靳尘努力抬起。着自己瞪大睛去看他,脸惨白,球凹陷。
“你怎么知……你他妈在给老洗脑呢?给我!”
“别不信啊。”
男人笑的红白齿,温柔的脸最恶毒的骨,眯着透着狡黠。
“这可都是我眠她,才从她中来的话,她把在大学时候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说她曾经偷偷喜过你,可你哥看上了她,你便成全了江也琛,亲手把她送狼窝,让她被囚禁鞭打,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靳尘,如果你当初没有那么,说不定现在在一起的就是你们两个了,应该会很快乐吧,你得到了左童,她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对她什么,就什么。”
面前的人表狰狞,五官拧在了一起,悲愤的瞪着他。
“闭嘴,你给我闭嘴!”
冯奕嘴角笑,抚摸着,默不作声将他血的滞留针速度调快。
畜生
没找到左童之前,江也琛每天都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去搜查冯奕的住址。
他所有的信息在医院里都是虚报的,除了那打不通的手机号是真的,本没一线索能找到他。
江也琛觉得自己快疯了,前梦到的到都是左童的影,是不是真的活着,或者又真的被他给死了?他越来越不确定。
寻找无果,自己把自己囚禁在卧室,李运每天看他发疯摔东西,把自己成一个不像人的疯,崩溃嚎哭着倒在床上。
如果再找不到人,一个死的便是他了。
李运也在绝望之时,令人没想到的是,靳尘突然回来了。
像是看到了救星,希望他能在江也琛面前替他求。
告诉左小死亡的消息,他没一震惊,甚至从他边越过,理都没理,径直往二楼走去。
江也琛衣衫不整坐在床边,垂着落发遮挡住他的脸,呆呆的看着地面。
靳尘面无表的踏来,走到他的面前,穿着白卫衣,双手垂在侧,脸上毫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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