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就睁睁看着叶飞音若无其事地抬脚穿过了那厚厚的屏障。
“这禁制防的是修士,我如今一个凡人而已,它受不到我。”叶飞音说着,又轻轻眯了,隐约可以从她的神中读一丝得意来,只是十分不明显,“这里的禁制有漏,五百年前我就发现了。”
阎徊一怔,此地势极险,耸云,纵然是修士御剑也要仔细稳妥,凡人是不可能上到这上面来的,所以这里的禁制并不对凡人设防。
现在叶飞音半分修为都无,禁制识别不了她,自然不会拦她!
看着那个雪白的影,阎徊莫名从她上读几分狡猾来。
“你们天剑山的修士,都是如此不正经吗?”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叶飞音已经要旁若无人地穿过禁制去了,他一时急,脑还未作反应,就先行一步追了上去。
叶飞音只觉得怀里一沉,来一个黑乎乎的狼不狼狗不狗的东西。
她微讶:“这是你的原形?”
“敛去了骨的幼。”阎徊解释了一句,甫一解释完,就看见她双目微睁盯着自己瞧,左看右看的。
“我喜猫。”叶飞音。
阎徊不满:“你还挑上了!”
叶飞音轻轻拍了拍,很,得很乖,凑合抱着了山窟之中。
待到安然无恙去,叶飞音才:“当年我尚不知自己的质时,是拓成发现的。”
“凌霄宗掌门?”
叶飞音了,“这质极为罕见,很少有人能凭空认,拓成与我们年纪一般大,我那时问他是从何知晓的,他对此闭不提,所以我怀疑他是在这里看到的。”
阎徊明白了,原来她并非真的是因为一时好奇才来此地。
“你是说,这个山里面或许有讲解极之的卷轴?”
叶飞音了:“我记得当时拓成说了一句,极之与极之对应,者不可摧,者海纳百川,这世上理应不会有什么东西与它相离不能兼容,除非那窟中的气实在匪夷所思,是卷轴上也不曾记载的。”
阎徊了然,怪不得她绝不提双修之事,原是在这儿有突破的。
这中奇黑无比,叶飞音无灵力,还是阎徊团了簇火苗照亮前行,最初的山过去后,便成了一方石室,石室有机关,发机关便可打开这座石门。
因为外面的禁制已经十分韧,这机关倒也不算是什么复杂之,只不过……叶飞音看着石座上那个印迹,:“看来,还需要掌门御令才能将其打开。”
阎徊还没来得及说话,叶飞音就转往回走了。
“拓成应当不会随带着御令去斗法大会。”
阎徊诧异:“你要偷?”
“借来用用有何不可。”叶飞音,“起鹅群幺五儿二七五二八一迎加当年比剑他输给我,承诺会应我一件事,我一直未有求于他,今日正好用了。”
自从今日来到天剑山,阎徊便不止一次地听她提及过去,从一开始的并无所,到现在忽然有些不快。
她往日那些风光无限的日,都是那个叫拓成的陪在她的侧,而他一遇上她便是她劫难的开始,在她的心中,想必对过往那段时日很是留恋吧?
尊中晴不定,待二人走屏障,他恢复了人形再看,只觉得叶飞音玉立,仿佛独立在世外一般,好像这世上所有的纷扰都与她无关。
她这样一个人,为何会过分看重那个拓成呢?方才在斗法大会上,便是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像是十分割舍不的样。
“御令我替你去寻吧。”阎徊,“你现在与凡人无异,来往总是不便。”
叶飞音迟疑一瞬,了,她看着阎徊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作想,一次救命之恩,一次救治之恩,还有无数回的温养经脉,今日又是替她了这件事,她欠这位尊愈来愈多了。
不过还好,这些事,还不及酿成因果。
须臾之后,前方传来脚步声,叶飞音五略有钝涩,等这二人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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