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达酒吧街时已经午1了。
江淮序在附近找了个停车位,带着叶莺时一起步行了一个商场。
两人在商场里七拐八拐,了一很隐蔽的电梯里。
叶莺时跟着电梯,低声说:“你这个线人来不小啊。”
“确实。”江淮序掏一张黑的卡在电梯刷了一,27层自动亮起。
“你是怎么说服人家你线人的?”
“我救过他。”
电梯很快到达27层,江淮序轻车熟路地找到了2703房间的房门,门铃。
足足过了一分钟,门才终于被打开。门的男人瘦瘦,着家居服,发糟糟的,睡惺忪。
“你们这人民警察就是辛苦啊,这么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儿?”男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侧过让一个位,“来吧,不用换鞋了。”
江淮序没客气,带着叶莺时来,介绍:“这位是滕岳,这周围好几家酒吧都是他的。这位是我同事,姓叶。”
方才叶莺时被江淮序和门框挡了个严实,现在看清叶莺时的相,滕岳神一亮,立即收起之前困得要死不活的模样,抬手理了理发,拿了江淮序从没见过的姿态。
“叶警官你好啊,你想喝什么吗?或者……我亲自给你调杯尾酒?”
江淮序轻哼一声,双臂环,“我劝你不要打叶警官的主意。”
滕岳凑过来,眨眨,“你吃醋啦?”
江淮序脸一僵,又极快恢复正常。
不等他开解释,滕岳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款款,“我懂,我都懂,你不就是嫌咱俩认识这么久我都没有亲自给你调过酒,吃叶警官的醋了嘛!”
江淮序面无表地把他胳膊扒拉来,“远。”
叶莺时站在一旁兴致地看着江淮序吃瘪,险些笑声。
滕岳笑嘻嘻地收起胳膊,转去小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扔给他俩,而后背对着两人站在落地窗旁。
“江警官您老人家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嘛?”
他住在这栋大厦的次层,客厅的大落地窗就是景观位,是俯瞰整个育场的最佳位置。
江淮序也没跟他客气,直言:“你知听|话|的货源么?”
滕岳转过,眉挑,“不是吧,江警官,你搁这我话呢?钓鱼执法不可取啊!我名的酒吧可都是诚信经营,正经买卖,从来不售七八糟的东西,我怎么会知听|话|的货源?”
“我知你不沾这东西。”江淮序走到他旁,低声说,“我手上有个案涉及到这方面,你跟我个底儿,到底哪能查到他们的货源。”
“哥,你这是想让我在这个圈里没法儿混。”滕岳从落地窗旁的藤桌上拿起一盒烟,朝着叶莺时晃了晃,“叶警官,介意我烟吗?”
叶莺时耸耸肩,“这是你家,你随意。”
“谢谢。”滕岳一支烟递给江淮序,“你要吗?”
江淮序没接,“我不。”
滕岳眉锁,双指夹着烟,没着,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好半天,他缓缓开,“江警官,你是知我的,我很讨厌那些七八糟的手段,在我店里也不允许这事发生。可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能好自己,但不能涉别人。”
江淮序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勾了,转就走。
“行,那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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