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易近人……这个词和陆之八字不合吧!
菱歌没有多言,只笑笑:“我省得的,周大人不必解释。”
夜,思夏颇不安的替菱歌梳洗着,她不敢问,又不敢不问,为难得厉害。
她正想开,便听得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思夏心一,险些扔了手中的梳。
覃秋走过来,接过了她手中的梳,:“我来吧。”
思夏,:“姑娘,婢去打。”
“去吧。”菱歌。
覃秋见思夏走了,方低声问:“姑娘今日去哪里了?”
菱歌坦然:“锦衣卫。”
“姑娘!”覃秋急:“姑娘怎能去那地方?便是有大公护着,也绝不能沾染那地方啊!”
“覃秋,”菱歌安着拍了拍她的手,:“你要说的话,我都省得。只是今日,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答应你,我绝不会不利于自己、不利于陆家名声的事,好吗?”
覃秋心疼:“姑娘……您是不知,外面人是如何说大公的。您是姑娘家,若是沾上锦衣卫,名声受损,便是将来议亲都会受影响的……”
锦衣卫,竟如此不堪吗?
不知为何,菱歌竟觉得心一窒,:“若非必要,我再不会去了。”
覃秋这才松了气,:“什么东厂啊、锦衣卫啊,都不是好地方。”
“那大表兄呢?”
“什么?”覃秋很快反应过来,结结:“大公……他自然是不同的。”
可如何不同,她也说不来了。
菱歌不愿为难她,便没再问去。
“对了姑娘,二夫人方才来传了话,说明日一早带着姑娘和四姑娘门,去采买些衣裳首饰。”覃秋,“是为着姑娘过些日的事。”
“知了,二舅母有心了。”菱歌温言。
覃秋,正要侍奉菱歌继续梳洗,便听得菱歌问:“如今的东厂厂公……是谁?”
覃秋手上一顿,多看了菱歌一,老老实实答:“婢听闻,如今的东厂公名唤梁少衡……”
果真是他!
菱歌只觉一阵心绞,前天旋地转。
“砰!”她猛地俯在面前的梳妆台上。
“姑娘!”覃秋惊呼着,赶忙上前扶住她。
菱歌摆了摆手,只低低把埋在手臂之间,:“我有累,想歇息了。”
“可是……”覃秋有些不放心,可见菱歌不再开,便知这是她的决定,自己只能遵从。
覃秋最后看了她一,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去,将门关好。
不知过了多久,菱歌才抬起来。
梁少衡,他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呢?他可是她父亲最得意的学生啊!
她父亲曾告诉她,梁少衡的才气冠绝京华,便是两京的学加起来,也找不第二个人来。他一抱负,满腹才学,却又不是那只知理想的学,知事故而不事故,为人行事挑不半错来。
难,他也是为她父亲所牵累吗?
五年前……
那时她陷囹圄,连自己都顾不上,更哪里得了旁人?只隐约听闻,谢家的案牵连甚广……
难,竟牵累至此吗?
菱歌心里痛得厉害,突然,她有些不过气来。
菱歌痛苦的攥了自己的衣领,赶忙伸手去翻梳妆台的屉,可前却越来越黑,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再也够不到什么东西。
“救……救……”她低低喊着,心里却愈发绝望。
覃秋和思夏都不在,淮序也睡了,再没人能救她了。
菱歌蜷缩着,顺着椅背到了地上,缓缓闭上了睛。
隐约中,菱歌了一个温有力的怀抱,这怀抱很熟悉,带着淡淡零陵香气,让她迷惘又安心。
菱歌意识的攥了那人前的衣衫,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抱里,像是受了寒气的猫,贪恋着所有的温。
“别……”菱歌倏尔睁开睛,怔怔的看着前的人。
烛火之,他的上像是笼了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一时间,菱歌竟分不清她是在哪里,是否关于陆家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她该唤他“大人”,还是“表兄”?
陆之皱了皱眉,横在她面前,挡住了其他的一切。他稍稍倾了倾,俯来。
菱歌脸一红,芙蓉般的脸颊立即浮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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