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并非听不来夏澜那番话中的茶味,但oga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就连她都不自觉会为之偏心。
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儿的错。想到这,邱月对秦云熠越发不满,“你平日里什么我和你爸都没多说过你什么。我一直觉得你虽然游手好闲,但好歹知分寸。”
“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调了无数遍你不能去糟蹋oga,你再看看你了什么!”
在短暂的懵过后,秦云熠恍然大悟。敢这个心机oga不仅拿了他钱,还将事闹到他家人这里来了。
既然明白了问题所在,秦云熠也没了被邱月质问的慌。他瞬间冷静来,“那次是意外,我喝醉了,他主动过来搀扶我房间。而且在此之前,他还在酒吧衣衫不整地舞,被人摸大,再主动凑上明显醉酒的alpha,可想而知是个什么……”
后面的话秦云熠没能继续说去,因为前的oga已经哭得快断气了,邱月用手帮他拍着背,而夏澜却倔地还要开说话,“对…对不起……”他似乎只知歉,明明哭得快不过气来,还在检讨这自己,“我…我只是以为,以为你需要帮助。”
哪怕见识过夏澜的演技,断定他此时是在演戏的秦云熠都愣住了,“你,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邱月自己也是oga,秦云熠说的那番话无疑是要骂夏澜不检,她听了都觉得不舒服,更何况是夏澜本人。她难得动了怒,厉声责骂,“你自己喝醉酒,夏澜他好心搀扶你回房间,你倒好!给人推床上去了!”
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酒店房间里是没有监控的,这秦云熠是百莫辩,他挣扎着弱弱说了句,“我那天早上给他留了不少钱的。”
不说还好,一说邱月更生气了。
“你当夏澜是什么?”
秦云熠也是这时才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话有歧义。他开辩解,“我的意思是我给过他补偿了,不是说他是来卖的。”
得,越描越黑。
客厅里的佣人都被邱月给调去别了,剩个拿着藤条的家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邱月手伸一半,家就极其有力见地将手中的藤条给递上去。
邱月平日里虽然温温柔柔的,很少生气,但真正动起怒来手却从不留。当年于叛逆期的秦云熠犯了不少混账事,也被这藤条打得开绽过两次,现在大了,看到邱月手中拿着藤条还是本能地到害怕。
正当邱月即将动手时,稍微缓过气来的夏澜伸手制止了她,“您别打云熠了,都是我不好,冒然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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