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发烧了,沉重得如有千斤,脑昏胀,要炸开一般的痛。
耳边传来忽近忽远的声音。
“……好些了吗?”
你觉到上一沉,有什么又又沉的东西压住了你。
“……记得……?你的名字……”那声音渐渐开始发狠,带着些许不耐烦与怒气。
一秒,你觉自己变成了一株小小的,病怏怏的树苗,有人拎着壶给你浇,你大概很喜这冰冰凉凉的觉。那过最后被你收的,酥酥麻麻的觉,令你舒服得哼唧了一声,摇曳着为数不多的枝叶祈求着再多一。
随后,果然有更多的了你的“”,一大的泥土里,了你的。你们好像并没有直接接,中间像是隔了什么,但是你依然被刺激得一个哆嗦,然后醒了过来。
你的意识依旧十分混沌,但是你已经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人。
那么你的东西……
“呜!”你想说话,却发现嘴里被了一颗圆圆的球,你的睛睁开了,却什么也看不见,你的睛也被蒙了起来。
这你是真的清醒了,你被人绑起来了,你被侵犯了!
是谁?!?
可是为什么……?你觉到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这比你此刻被人压在更令你害怕。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压在你上的人是谁,还有你梦里那个人,是谁……你记得你了梦,你梦见自己发烧的时候有人在照顾你!
你觉得无比混,但是依然能够清晰地分辨,你先是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才是变成“树”,被人“浇”,然后是惊醒。
压在你上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你清醒了过来,他闷笑了一声,声音异常噶,你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货。”
“呜呜呜!”你着那颗球,呜咽着挣扎着,你觉到自己的胳膊像是折断了一般异常疼痛,然后是,还有大,你浑都痛!
“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被么?”你觉到上的人住你的腰,你们最私密的地方贴在一起,一又又的东西正抵在你脆弱的,你似乎穿着,但是好像又没有。你的几乎在空气中,你只能觉到里夹着一细细的绳。
这是什么?是他把你绑成这样的吗,甚至在你的私也绑了一绳?!
那并不光的绳随着他越来越重越来越的动作,极有节奏地着你的。那是你最的地方,因为仅仅是这样断断续续地,你已经能觉到小里了渴望的。
大的棱卡在,抵住丁字那一片被洇的小小布料,一往里,每次向外时都能牵一黏腻而的细丝。
你甚至听到了男女合时才能发的噗呲声,那声音令你羞愧到无地自容。
“货,你好。”男人俯,你闻到一不算好闻的味,像是什么东西泡在里腐烂了的味,你意识呕了一。
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声在你的耳边,而汤。你恨恨地侧过,努力睁大了想要看清他的模样,可是你的前蒙着东西……你甚至连咬他一都不到!
“呵……你这穿的是什么?”
男人突然将手伸向前面,住你的腹让你直起上半,他一手支撑住你,另一只手摸向你的前,你的尖早已被刺激得起来,你能觉到自己穿着衣,可是你的却暴在空气中,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住了那颗颤颤巍巍的小尖儿。
“呜……呜呜……”你用力摇,发丝甩动着,这微不足的抗拒力量,男人全当你在挠。
你如此剧烈的挣扎,只会让他的更加罢了。
他的手指十分糙,掌心有着厚厚的茧,也许是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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