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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成为等生灵原因之一，也许在与善于造梦。

梦里亦真亦假，有时山穷尽时给人启示，有时大梦未觉时赠人回忆。

两年前，港岛湾仔码发生一起恶仇杀案件，因为遇害者中有一位外国人，这件事惊动了当局最政府及大使馆一众官员。

当局警方至今仍不知仇杀案件只是为了让走私的船只顺利驶离港岛，那次是柯景政助力何堃在叶先生前立住脚的关键一举。

那夜的湾仔码警察成堆相聚，拉起的警戒线几乎围住半个海港。

柯景政和阿虎到维多利亚酒吧时，负责传信的“鸽”推二人常驻包厢，将果盘放到沙发前的桌上，弯腰时留一句，“鱼海了。”

阿虎一向严肃正经，不苟言笑，此刻仍不敢松懈分毫。

他很清楚，熬过今晚，才是平安夜。

为避免枪声惊人，他同柯景政拿磨得抛光的斧接连砍死数十人，码酒店地板恍若血洗，那片不断蔓延的红仍在二人前蔓延……阿虎没有受伤，被写名单的多为白里醉生梦死，睡得正熟的来港商人，凌晨三正是他们手保镖最乏的时候，可仍有例外，柯景政动手前门时被夜间换班迟到的酒店服务生看到，服务生看他解锁房门用时略久，于是照例问了一句，“先生您需要帮……”

“助”字还没有吐来，服务生就被柯景政一个手劈打在地，只是那句没说完的问话仍然惊醒了在门外打盹的保镖，保镖知自己差酿成大祸，瞬时间用手摸腰间手枪，却摸了个空。那价早在几分钟前被柯景政偷摸了过来，可保镖手不在柯景政之，二人赤手搏斗数回合，柯景政落了风。

他不能用枪，枪声惊人，提前暴满盘皆输。

他已熬了数夜，神可谓极度绷，只是半分思索就被对方拿一个大力劈到上，额角顿时鲜血直……剧痛让他的视线模糊数秒，就在这数秒保镖又拿那朝他上、上砸去……他在一片猩红间看到被刚刚路过的服务生丢到地上的浴巾和棉布，几层迭在一起，柯景政在保镖再一次拿对准自己的脑袋时抢过棉布，捂在对方前，开了枪……

枪声被层层柔吞没，他躺在地上缓了很久……

那一刻他清晰地受到汩汩鲜血从自己的上，带走自己上的温度……他甚至在那一秒想，如果自己就死在那里，是不是才是一真正的解脱？

他爬起来，杀死最后一个该杀的人，坐在暗的员工楼梯间燃一廉价劣质的呛人香烟，等阿虎来找他，然后一起去维多利亚酒吧。

这是他们两人在跟了何堃后的第一次大事，在这日前，他们已经连着一周来维多利亚酒吧，为的就是何堃好买通警察帮他们伪造不在场证据。

柯景政借着阿虎的劲儿勉稳住自己有些飘忽的步伐，听见阿虎在他耳边说，“再持一会儿，政哥。”

酒吧的舞曲声响炸了天，所有人都摇晃脑地沉浸在纸醉金迷里，即使有人看见了他们，也只会当他们两人是喝醉的酒鬼。

二人在摇摆着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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