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所谓理值，即为sanity，凡简称其为san值。

凡通过一副名为《煮香蕉》（别去搜）的静态写生作品获得了第一个san值。

接着他通过《双盘虫》（千万别搜）收获了第二批san值。

《七彩文鸟的鸟之嘴》（请珍惜自己的理智）让他的san值突破了40。

当他的第四副猎奇向作品《爆裂蟑螂》还未诞生之时，已差被同一画室的同学给集灭。

为此凡不得不放弃了这条捷径，开始通过比较正常向的作品来获取san值。

比如前这副《地狱之门》，凡从展馆画册上看到的第一，就锐查觉到它有让人掉san值的潜力，这是一副……嗯，疯狂的作品，到可见其中被渲染的绝望。

但并非凡亲手降低的san值，是不会被收集的，所以他此刻拿着画板站在这，相信他的临摹计划完成之时，就是他收获的季节。

“不像。”

“完全不像。”

“本不知在画什么。”

……

围观者的议论声不了凡的心，不过，很快一压迫又重新现在背后，凡转一瞧，又瞧见了那个拧着眉的老和他漂亮的孙女。

“你画的这张脸好……绝望。”女孩瞧了一凡近乎成品的作品，觉得这绝望已经‘污染’了她快乐的心。

an+1，80/100。

凡又看向那老，期待老再为他贡献一个san值。

不过老却看看凡的作品，再看看那副《地狱之门》，忽然说：“你临摹的是这幅画里悬崖上的一个人？”

“老人家您视力真不错。”凡赞叹。

犬脸的怪人

第二天、第三天……凡陆续在画展上临摹了一周的《地狱之门》，那老隔三差五就过来转悠一圈，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带着他漂亮的孙女。

老也是傲骄，明明很欣赏凡，否则不会来了画展，就在凡背后一站，一看就是半个小时，但偏偏每句话都横眉竖睛的挑刺，说凡线条画得烂，彩一塌糊涂，唯有整布局还值得一瞧。

“小，你得学荷尔拜因，好好瞧瞧人家的线条和风格，现在你画这是什么玩意，矫造作，一文不值！”

“我的偶像是蒙德里安，学荷尔拜因那得画得多累啊。”凡慢悠悠得说。

蒙德里安，就是那个晚年只画红黄蓝格，然后能拍天价的艺术家。

“还没学会走，就想跑，孺不可教！”老用手杖顿地，气乎乎得走了。

凡落了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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