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客人(1/2)

“谭小？”佘也几乎踩着来得包间，和谭雅撞了个满怀。

对方是个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女士，脸上的妆很淡，只是过于艳的红号使这张清丽的脸庞多了一丝违和。谭雅习惯地立低歉，脸红得能滴血。

佘也当了那么久郎，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歉，他换上标准的营业式笑容：“应该是我先歉才是，小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第一次来，不知些什么酒。”谭雅从钱包里掏一张银行卡，“你来决定吧。”

“想好了？自己第一，男人不重要。”佘也没有接过银行卡，他好意提醒。其实也不是于好心，只是怕谭雅后悔了找他闹，对他来说当然是谭雅得越多越好。

谭雅，没有说话。

佘也接过卡，熟练地在智能单系统上单，对着谭雅自顾自：“第一次来就指名我，您的钱多到没地方是吗？”

“你……你最帅，”谭雅有些害羞，说话有磕磕绊绊的，“你们郎态度都……都这样吗？”

佘也撩了撩谭雅的刘海，眯起双笑：“谢谢您，就我态度这么恶劣，谁叫您选了我呢。”

“别张，您可是我衣父母，我又不会对您什么。”佘也又补了一句。

酒陆陆续续送了来，佘也没谭雅多少酒，但显然谭雅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在酒的作用渐渐打开了话匣。

“一周休息一天，早上七半到公司，晚上九班，我要不要活了？！”谭雅摆着手指细数黑心老板的黑心事，“天天早上给员工打血，有本事别天天画大饼。就他那破工资给狗狗都嫌弃。”

正说着，谭雅把埋在佘也怀里，闷声：“我了六年，明明答应过让我当经理，那个破关系一来就把我踹一边去。凭什么啊？！”

佘也摸了摸谭雅的，轻声细语：“您别哭，不要为不值得的人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谭雅又把挪了来，一双汪汪的杏惨兮兮地着泪：“别骗人了。”

佘也没说话，他知现实就是如此，即使谭雅能听去，但也改变不了现状。

他能共到谭雅的不甘与怨恨，父母只为他留了一间还剩十年房贷的回迁房，为了在港城生活去，他只能甘当一个见不得光的郎。

“你这随随便便月十万的人当然不会懂。”谭雅又补了一句，就像一把刀了他的心窝。

“哈？”佘也冷笑一声，掰过谭雅的脸凑近低声：“今天这些酒，我只能拿到百分之三十的提成。这个包间的费用，带您来的中介，又要拿走三分之一。就算您了一万，我只能赚两千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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