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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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左手臂，麦尼心中的愧疚不禁又浮上来。“你的手跟，还好吧？”“很好啊！已经拆掉石膏了，你没看见吗？”于培勋举举左手给他看。“废话，我又不是瞎！”麦尼忿忿。“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吧？”于培勋耸耸肩。“多雨天会酸痛罢了。”麦尼不觉瑟缩了。除了夏天之外，敦的天气随时随地都冷冷的，雨更是常事，好像三天不雨，敦就会闹旱似的。换句话说，一年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于培勋都会跟老人家一样手脚酸痛。除非他搬离敦。“你会回台湾的吧？”“回去是一定要回去，不过”于培勋耸耸肩。“可能要好几年以后了。”“为什么？”“因为小竹想考大律师执照。”“她”麦尼顿时扬起一脸怪异。“考得上吗？”“谁知。”麦尼不禁叹息。“她真傻！”“那不叫傻，是执著。”于培勋为心的女人辩解，同时又开始左手。“说到这，我倒想请问一，你家人到底有多混？”一听，麦尼本能地张嘴想反驳，但仅只一秒后便又阖上，失笑，并摇。“没错，她们的确很混，我早就学会不去理会她们，可是丽丝唔！也许是她母亲受到太多委屈了，她才会那么决地想替她父母一气。”“只是想一气吗？”于培勋沉。“那也不一定要用那方法吧？”“或许，但对她来讲只有这方法。”麦尼叹气。“那两个老女人非常现实，明白查士敦家其实也没什么真正值得傲慢之，只能持查士敦家的地位和权势是一般人必须尊崇的。虽然查士敦家的地位并不是很，更谈不上什么权势，但起码在律法界而言，查士敦家也有相当的分量。”“就这样？地位和权势？”于培勋嗤笑着摇摇。“那也不是很困难吧？”“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不晓得在台湾是如何，但在英国，权势地位并不是轻易可以得到的！”于培勋微微一笑，不作任何反驳，并转开话题了。“你那边又如何？我老爸都给你那么多意见了，你竟然还让约瑟逃了？”一提到这，麦尼上摆一副苦瓜脸。“我从来不知约瑟有那么狡猾，也或许是他太了解我们了，因此不仅能轻而易举地避过我们的追缉，还有空留陷阱让我们踩，真是！”“那接来你打算如何？”“等总警司和尔兰方面沟通好之后，我会到尔兰去继续追缉他。”“那边肯同意吗？”麦尼冷笑。“只要约瑟在那边多杀几个人，他们不同意也不行了。”“难怪老爸说约瑟还得再杀四十七个人。”于培勋咕哝。“你说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我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竟然是约瑟。”“我比你更不相信。”麦尼叹。“不过这么一来，一切就都找得合理的解释了。找不到线索是因为他趁职务之便先行把自己不小心留在现场的线索全消灭了，他又很清楚我们所有的想法和行动，因为被我们一再拒绝让他回到重罪组，所以心怀怨恨”“就为了那原因？”于培勋更戚不可思议。麦尼吁了气。“你知他为何杀了全家人吗？主因是因为我们接受他弟弟加重罪组，他哥哥藉此大肆嘲笑他，所以他抓狂了，便一气把他们两个杀了，恰好他父母参加晚宴提早回去，因此他也顺手把他们杀了。”“不不是吧？就因为这样把全家人都给杀了？”于培勋结结地说，一脸的惊骇。“你你怎么知？”“我们在他家地室的保险箱里找到很多证，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行凶日记。”于培勋张结好半天。“疯了！他真是疯了！”他喃喃。“所以只有威廉不曾受到任何威胁，因为威廉跟他一样是被重罪组拒绝的‘可怜虫’－－这是他在日记里所用的形容词。”“原来如此。不过”于培勋抚著沉。“现在仔细想想，我才发现我居然从来没有碰过他，否则我早就该知他过些什么事了。唔一开始是他们不屑跟我握手，但后来啧！难怪他从来不让我碰他，因为他就是凶手。不过他也实在是厉害得很，所有的举动都得那么自然，以至于任何人都察觉不有什么不对劲。”“更难怪我们一直觉得有什么异样，却始终抓不问题症结来，原来”麦尼也跟著嘀咕。“问题太贴近我们边反而看不见了。”“可是”于培勋与麦尼相对注视。“他是那样一个彬彬绅士，我实在无法想像他在动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