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轨(1/2)

待给羡鱼清洗好已是五更天。羡鱼累得，睡得安稳。他沐浴过，无意再睡，便叫纪琰来伺候他更衣。

“济怎么样？”轻声问。

“公主一切安好，听闻您成婚后极其喜。”

凌渊，不经意般：“今夜应是哪个嬷嬷守夜的？”

纪琰想想，：“该是叶嬷嬷。”

凌渊凝神：“你去把她找来。”

纪琰应去了。凌渊自己穿完毕，坐到明间吃茶。过了一香功夫，纪琰领着叶嬷嬷屋，青亦跟着。

那婆一屋，便熏得满堂酒气。凌渊心嫌恶，却面不改：“昨晚让你服侍夫人梳洗，你可服从了？”

她醉意未散，齿不清：“夫人让我去了。”

“胡扯！夫人明明遣你去找些心给她，你却拿了赏钱，有去无回。”青心急，脱训斥。

“你这丫多嘴！我也是你能说得的？”叶嬷嬷皱眉叱责。

“那命你守夜，你为何不从？”凌渊抬手让二人息声，继续问。

“我家小儿突然发，心底挂念，便和别的嬷嬷换了。”结结地答。

凌渊突然心生厌烦，不愿与她多说，只想回屋抱着羡鱼打盹。遂吩咐纪琰：“发两个月的例银，逐府去，以此为戒。”青心暗暗称快，凌渊径自掀帘了里屋。

羡鱼不知何时醒了，正缩在床侧装睡，睫不停地抖。凌渊脱靴上了床，专注地盯着她。看她要装不去了，温和：“醒了就和我说说话。”她只得睁看着他。

凌渊闻着她发间香，将人搂住，叮嘱：“以后有人不听夫人的话，一定跟我说，记住了？”

“我先前那番话并无告状之意，只是脱而。”她解释。

“都无妨。你向我告状我也愿意。”凌渊亲亲她光洁的额，满足地叹气。从袖中掏一串珊瑚手链。珠大小均匀，颗颗圆饱满，在烛光蓝的耀。“这是我祖母的手链，世间独一无二的……”说着，拉过少女的皓腕，脱她手上玉镯，给她上。

羡鱼拿过玉镯，要再上。凌渊蹙眉问：“这镯是哪来的？你如此珍重。”

少女轻声说：“是白家夫人给我的。”

凌渊剑眉皱得更，一言不发地将玉镯放到床边镜台上，低重重地咬上她的嘴。

双目对视。少女的神清澈透亮，男人的黑眸却不见底。羡鱼不由暗暗思索：他脸上没有皱纹，肤光，形矫健，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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