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弟姐妹一起冲(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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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能打个电话吗?”这是我条例说我打电话不能超过五分钟,但俄罗斯首富霍多尔科夫斯基了监狱也得乖乖劳动你外面什么份,这一亩三分地警察说了算。打了这个电话,我多少放松一些,梁应是我所能想到的最援,x机构虽是不公开的官方组织,但他们在研究各类怪异事件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会和各各样的势力系打,梁应作为颇受重的研究员,在这个社会里他的能量绝对要比普通政府官员得多。而郭栋,去年底我和他合作化解了一场大的危机,他本是公安系统的人,理我的事要更便利些。有这两个人帮忙,想必最起码我能得到公正的对待,所遭遇的蹊跷怪事,不会被当成我的凭空臆想而忽略过去。“想什么呢,这边!”我后背的衣服被那看守警一把抓住。“怎么,不是回去吗?”我记得拘留室的方向,没走错啊。“谁和你说现在回去?审你了。”他推了我一把,让我往另一个方向去。“是北京的公安来了吗?”我一边走一边问。“没来我们就不能审你了?”他不耐烦地回答。着实搞不明白,我只是嫌犯,还没定罪呢,问一句话用得着这样吗,再说还收了我小贿赂,虽然金额不大。在审讯室里等我的是个中年警察,虎着脸,面目沉。去年在上海我也被“冤审”过一回,不过半天之后误会就解开了,什么苦也没吃。那次是郭栋帮了忙,这次会怎么样?看着面前警服中年人严肃的脸,我心里一底也没有。“人不是我杀的。”我抢先对他说。“姓名?”“警官,虽然我所说的你可能难以相信,但”“姓名?”中年警察用相同的气重复了前一个问题。(2)“那多。”我叹了气回答。“真名吗?”“是的,这你们很容易就能查到的。”“别?”“男。”这样回答的时候我心里想,如果他接着问“真实吗”我就回答“从生以来就没变过,而且这更容易查证”这还有心自娱,和梁应的电话真是让我大大减压了。对面的人显然没有这样的娱乐神,他又问:“职业?”“记者。上海晨星报社记者。”我以为接来他该正题,问我案了。没想到中年警察神缓和来,甚至微微了些许笑容,问:“你是跑什么的?”“我没有固定条线,是机动记者,跑突发新闻,或者读者打电话提供线索。”“就是要随时待命喽,那可累的啊。”“是累的,不过跑了几年也习惯了。”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他为什么把审讯变得好似唠家常。“看你模样年轻的,记者这行几年了?”“我零一年当的记者,到今年第六年。”“哦,还不算很嘛。”“我那个报社历史不,而且大,我这样呆足五年的记者,算是资格很老的了。”说到这里,我仿佛有错觉,这不是警官在审嫌犯,却像我在和一个采访对象聊天。“是嘛,看样你还重的呢。”中年警官微微一笑,温温和和地随意问了句:“那小刀哪儿买的,品质不错啊。”我张了张嘴,一时语,过了一两秒钟,心脏才后知后觉的凶猛收缩。这家伙在我的话!他这样淡淡一路问来,前几个问题都是我随可答的,心理上的惯,让我意识地准备回答他的关键问题时,才发现我本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那匕首真是我的,很可能顺就说了来。这个老刑侦可厉害得啊。中年警察看我张却没说话,大概是以为我临时把话收了回去,却也不着急,笑了笑,又说:“看见那么多血,会不会很慌?”“看见那场面,是有慌,不过谁都会这样的。”警察:“一般来说,第一次杀人是会这样,你还是好的,很多人会呕吐。”“我是说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的凶杀现场都会很不适应,我是第一个现场目击者,而不是杀人犯。”我连忙分辨。“你以前认识死者杨宏民吗?”“不认识。”“这么说一切都是一场偶然喽,你发现了一个凶杀案,可不是凶手还是被害人都和你没有一关系?”“的确,是这样的。”中年警察又笑了,这次他的睛眯起来,像已经瞄准了猎的猎手。“你那么肯定你和死者没关系,也不认识他,那么有许多人看见的,在太平洋翡翠号游泳池里发生的那场冲突,和杨宏民差打起来的,是另一个那多吗?”我愤怒地站起来,向他大声说:“你在玩文字游戏,警官先生。我指的是在这场旅行前,从来没见过杨宏民这个人,我甚至没有听说过他。而后一个问题,你利用我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心设了个语言陷井。难你打算以这样的把戏来给我定罪吗?”警察的眉挑了挑,好像对我的反应略有些意外。“当然不是。”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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