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栏没想到,他只是随手了儿的,结果却激起了儿本能似的反应,居然摇摆着腰,往后蹭来,直到挤在了他的,还在不停地。
他一低,就能看到儿浑圆翘的,还有支起的帐篷。
他居然对儿了!
李栏大惊失,想要后退,但是脚却跟生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鬼使神差般,握住了儿的腰,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对着儿的起来。
双之间的越来越,即便脑里完全清楚前的人是他辛茹苦养了十九年的亲生儿,但是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开始本能地在儿的中寻找。
李栏咽了咽,往门看了一,很担心一会儿再有其他人来,咬了咬牙,他仿佛失智了一样,拉着儿了厕所隔间。
隔间里。
李同依然神志不清。
李栏却不敢直接面对儿,胡让李同背对着他站着后,只想着速战速决,动作快速地拉开链以后,往前怼去,的正好对准儿的,狠狠往里面一捣,全没。
致的裹顿时将李栏的理智席卷一空,他被最本能的望控制,开始耸动起来,在儿的后里,隔间里发“啪啪啪”的碰撞声。
直到在儿的后里活运动时,李栏依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后了儿,这个从小就被他辛茹苦,辛苦养大的儿。
令他到庆幸的是,李同并没有清醒过来,所以也不知,此刻正在后他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李栏来到酒吧本来是劝说儿迷途知返,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差错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上了亲生儿,望和理智拉扯着他,如果现在停手,将从儿的里来,然后带着儿回家,明天一早,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父。
一条迷途知返的路就在前,李栏却仿佛着一样,试着把往后了,但是很快又再次儿的里,致狭窄的后裹着他的,令他难以想象这样极品的甬,居然就在他自己的亲生儿上。
李栏闭上,心一横,掐住儿的后腰,不不顾地使劲往里面突刺上百,的不停地撞击儿的,的李同受到有力的撞击,后里的一缩一缩,被填满、的快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神,还以为又是哪个炮友,于是直接哼哼唧唧地起来。
听到儿的声。
李栏吓了一,连忙腾一只手,去捂住儿的嘴。
李同被捂嘴之后,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他不知正在他后他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于是一边挣扎,一边扭摆,应和着对方的送。
看着儿如此贱的模样,李栏再次愤怒起来,怒火冲昏了脑,他不三七二十一,一手捂着儿的嘴,一手着儿的腰,疯狂律动起来,每一都往最撞击去,直到李同再也无力反抗,一味地享受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隔间里响彻起来。
时不时有人上厕所,对于这异样的声响,都见怪不怪。
李栏奋力开垦儿的后,这偷偷上自己亲生儿的背德,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儿的声都渐渐习惯了,脑袋发,猛地撞击几之后,趁着儿后被撞击到之时,他也了儿的后里。
一场大战结束。
李同居然还没清醒,趴趴的。
李栏将自己疲的从儿的后里来,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心泛起后悔,匆匆替儿后来的后,他穿好,拖着仍然意识不清的儿回了家。
回到家中以后。
李栏倒了,将巾浸在里面,拧以后,开始给儿拭,怀着愧疚和羞愤的心,他将儿的两条分开,将巾洗了一遍又一边,总算将儿双之间的污秽洗净。
此时已是夜。
李同躺在床上,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丝毫不知,他睡颜酣然,双颊浮现微红,看起来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
李栏看着儿的面庞,竟然不由得看呆了,他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亲生儿还是一个帅哥,同时刚才在酒吧厕所里发生的一切,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来。
“啪啪!”
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两耳光,这可是他的亲生儿,而且他对李同寄予厚望,谁曾想儿居然如此的不争气,去那七八糟的场合,而且今天晚上还--
他不敢再想去。
儿上穿得七八糟的衣服,也简直称不上是衣服,就像随手撕的布条一样,他不知到底是谁把自己的儿带坏了,但是不教父之过,李栏开始回想李同的成历程,试图从中找儿变坏的蛛丝迹。
李栏一边回想,一边脱了衣服躺在儿的边,关上灯以后,他将仍然昏睡的儿抱自己的怀里,这些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带儿,为了赚钱,他已经很久没跟儿过了,今天意外发生的一切,反而有机会让他反思起来。
反思的过程中。
李栏的手仍然放在儿的上,从轻轻的抚摸,到忍不住上其手,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掌伸了儿的双之间,抚摸着儿大侧的。
睡梦中的李同叮咛一声,说梦话:“爸爸,别掐我。”
李栏听到儿的梦话,心一颤,他回想起来,儿小的时候并不怎么听话,总是调捣,每当儿调的时候,他就会他儿的大里作为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很多时候打儿都是没必要的事,只不过当时独自带孩带得烦躁,所以发绪。
愧疚涌上心。
李栏将儿翻了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儿的鼻梁,闭的双,以及不知何时变得红的嘴,他心中涌起的父。
不儿再怎么不争气,都始终是他的儿,是他唯一的儿。
一想到儿现在已经会去酒吧寻作乐,以后还会结婚生远离他这个父亲,他就忍不住打心底里生惆怅和不舍的绪,不知不觉中,儿竟然已经得这么大,而且还会对着他这个父亲去搞男同。
难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负责任吗?
才会让他去别的男人怀里寻找父。
李栏怀着不舍的心,凑过去吻在了儿的额上,他真希望儿还能回到小时候,他们父俩之间亲密无间,儿对他也没有任何秘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孩已经会瞒着他去酒吧了。
另一绪浮上心。
李栏的吻慢慢移,从亲吻儿的额,到亲吻儿的鼻梁,他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都说鼻梁是一个人的事业线,鼻梁越的人,事业越好。
他以前也希望儿能人地,为自己争气,但是现在他的心底却涌起一个暗而惶恐的想法,儿将来离开他,他一个人该怎么活去?
毕竟他跟父母的关系也平平常常,父母还有其他的孩,最不重视的就是他。
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的就是儿。
李栏怀着占有的心,亲吻在了儿的嘴上,这是他一手抚养大的亲生儿,他不敢想象将来儿选择离开自己的那一天。
他明知自己的已经衰老,但看到儿青洋溢的鲜,他还是忍不住生了最龌龊的心思,他希望能将儿永远留在自己的边,然而这个愿望是注定不可能实现的,儿会越越大,现在才刚成年没多久,就会背着他偷偷去酒吧了,说不定还有了男朋友,以后儿工作了,父俩怕是一年要见上几面都很难。
为什么他将所有的青都奉献给儿以后,儿的青里却逐渐把他甩了去呢?
父之间真是不公平!
李栏用灵巧地撬开儿的,像是一条温的蛇,在儿的腔里肆意游走品尝,仿佛闯了夏天的树林里,妄图在里面寻找饱满的果实。
他不停的,用尖描摹着儿的峰,裹着儿的双,直到儿的双变得红起来,他才像一条吃饱了的蛇,慢吞吞的将缩了回来。
李栏看着昏睡不醒的儿,回想起来刚才在酒吧里儿对着他艳舞,动作熟练,表诱惑,没有一丝羞涩,一看就知经验丰富。
就是他的儿。
既然儿可以在外面给别的男人零,为什么不能给他这个父亲零呢?
他养了儿这么多年,他难不值得吗?
李栏心开始为自己接来的动作辩解,他的双手着儿的,听到儿在睡梦中的后,他吃了药一样,哪怕面前的人是他的亲生儿,他的也了起来。
他抬起来儿的一条,放在自己的腰上。
同时回想起来儿小的时候,晚上儿和他一起睡觉,就总喜将一条压在他的上,说这睡觉姿势舒服,当时他总是不耐烦的把儿的推去,嫌弃儿的压着自己。
现在他却主动这么。
想来儿在睡梦中也能睡得舒服一些。
李栏在心中安着自己,随后扶着早就胀大的,对准儿的后,腰用力,慢慢儿的,直到在儿的里全没,他禁不住一声,竟然在亲生儿的后里受到了无边的快。
随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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