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抵着桌角,程有光伸手往后摸去,alpha没等他摸到一个烟灰缸或者别的什么能够反抗的武,扯住他的发。程有光痛叫一声,几乎被撕裂。那人扫开桌上所有的东西,他在上面后。小腹磕得发疼,连同不断上涌的快,把他骨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走,只能趴伏在桌面上微弱地。直到咸的,程有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哭。烈的羞耻和愤怒让他不过气来。
朝一地凿,撬开闭的,的溅在上,程有光哆嗦着,前面不甘不愿了来,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他杀人的心都有了,疯狂挣扎。
alpha掐他的脖又是狠狠一,膨大的刮过脆弱的生腔,那圈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里面一大。程有光呼停顿了一,视线因窒息和一阵发黑,了过去。
醒来时他两条搭在对方腰上,毫无廉耻地翘着,冒漉漉的。alpha不停在他后颈嗅闻,伸尖牙肤,似乎怕他动,四肢禁锢着他,本就是个满脑只知的动。程有光想骂人,嘴里的脏话都被撞散成带着哭腔的息,回想昨夜的一切,他闻不到信息素,没看到对方后颈胀的,站起来比他的材,也没听明白前台的询问:“需要抑制剂吗?”而那抑制剂就他妈的在他手边。
但是他妈的,够、不、到。
程有光努力说服自己摇着迎合对方的动作,盯着那只抑制剂,却不自觉沉溺在里,被快折腾得脑发昏,上腾腾发了一层汗,发贴着肤。alpha渐渐放戒心,把他转过了亲吻。程有光趁机夺过针剂,朝对方后颈狠狠扎了去。
alpha瞬间安静来,程有光挣开他,那张脸近在咫尺,冷笑一声——很好,还是认识的——一拳砸上对方的鼻梁。
在抑制剂生效的那一刻李镶玉就找回了所有意识,随而至的是剧烈的痛,他扶住旁边的桌椅了气,见程有光淅淅沥沥的,脑懵了。猝不及防挨了一,李镶玉了鼻尖,滴滴答答地冒血。接着又是一拳,李镶玉没有躲。
我闯祸了。他意识到,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过来,看看你的好事!”
程有光指了指锁骨渗血的牙印,移到腰腹大青青紫紫的掐痕。他被着大,哪里受过这委屈,一一看过去,昨夜糟糕透的回忆又涌脑海,越想越气,不知哪儿来的底气,脑一,扬手了对方两掌。
他虽然是beta,但常年锻炼,力不小,李镶玉两侧脸颊微,又说:“对不起。”在第三到来时甚至主动侧过脸让他。
发够了,程有光停住手,手掌隐隐发疼发,心更差了。
“你……”李镶玉迟疑地张了张。
“闭嘴,别说话。”程有光一听他声音就耳朵发麻疼,“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可以了。”说完,把自己摔上床。
李镶玉没走,站在床边,模模糊糊说了些什么。程有光不耐烦,他太累,迫式的和痛快的发让他心俱疲,连自己昨天才失恋都忘了。挥了挥手让他,卷起被裹自己,脸埋发,睡了个昏天黑地。
梦里还是被翻来覆去地,程有光几乎要谢那个吵醒自己的电话。
除了他爹,没人敢在这时候打扰他。
“现在在哪儿?”
程有光皱着眉环顾四周,“宾馆。”场面的可以。
“又去鬼混了?”他爹在对面轻笑一声,“现在觉怎么样,昨天喝了多少酒?我现在让人去接你?”
“不用了。”程有光习惯回答:“让我弟来就行。”
“你是想让他抛学业不,专程跑两天的路来接你回家?小光,任也要有个度。”程鎏桥顿了一,继续:“金州的事儿你应该已经想通了吧,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程有光不再执着于和金州的,可不代表他想和那些alpha其中的任何一个结婚。他忽然觉得和父亲的对话变得索然无味。
“我不想结婚。”
程鎏桥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劝:“即使不为终大事着想,也应该为家族利益着想呀。”
他调说:“你别要求太,现在洁自好的alpha太少见了。”
应付过婚,程有光还想继续睡,刚躺觉得肚好疼,纠缠着绞在一起。嘶着声回想,猛然反应过来那人成结时他挣扎得太厉害,不知是不是被刮破了。
“我!”程有光一从床上蹦起来,醉酒的大脑彻底清醒了,浑冷汗。
拉开帘,光直来,所有衣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柜上,记得刚房门自己就胡扒来随手扔了。程有光想烟,一支燃了嘴叼上,了半,低定定看向自己的肚,小心翼翼拿手碰了一,果然鼓鼓的。
那人不光成结,还了他一肚,现在生腔闭合,不来了。程有光了拳,掌心冷,勉冷静来。
他得去避。
光是个短袖就腰酸背痛,程有光很后悔没多给那人两拳,最好打得他满地找牙。衣服旁边放着一沓钱和标注了联系方式的名片,姓名李镶玉。大致扫了几,对方说可以再次联系,商量赔偿事宜,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比如避和怎么养护上的淤青,接着又言辞恳切地了歉。这会儿态度倒好,发起来这么禽兽,怕不是个伪君。程有光心想,alpha都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底嘲笑他,连对自己的人都能张开双。
话说这个名字……李镶玉,他父亲合作伙伴的小儿,好像是个私生。两人中接过,记得那人又又帅,成绩优异,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好说话——简直是每个豪门少爷的模范榜样。说不定也被他爹列了他的未婚夫候选名单里。
不过。程有光撇撇嘴,弹了烟灰对中年模样的beta司机说:“alpha到了床上都一个样,纯粹是发的动而已。你说是吧?师傅。”
成结后避相当麻烦,要打开清洗腔。程有光一听吓傻了,哪知自己只是想猎个艳却闹得要动手术,蔫蔫窝在椅上等。
到他了,护士怜悯地看着他,小声叹气说:“又是那些混alpha的。”
程有光躺在手术台上,看到墙上产引产的手术过程图和各锋利的手术用心里直哆嗦,被分开双,熟悉的羞耻和委屈又涌上来,泪在眶里转个不停。护士在旁边柔声安:“只是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就过去了。”麻药起了效用,很快程有光在她的低语声中不受控制地睡,梦到大滩的血,妈妈声音低低地哄他,突然一大的钢穿了她的颅。
噩梦将他唤醒,还有被行打开的不适,肚也有疼,不过没必要住院,程有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一气,无力地床,勉站稳,一缕发粘住了脖和胀破的尖,这才发觉自己浑冷汗。
了医院,不知该去哪儿,在门呆站了好一会儿,手兜里意识想掏烟,摸到那张名片。程有光看了两,心火起,愤恨地把东西撕了扔垃圾桶里。
医生说他来的不算晚,再喝药,成功率达百分之九十九五。这要是还能怀,李镶玉就等着被他绑过来上个三天三夜吧。
金州知自己给程有光的打击不小,程有光肯定要闹,至少三天不会搭理自己。一夜过去,心已经琢磨起了哄人的法。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
“接我。”说完就挂断了。
“哎?”金州泡温泉泡的正惬意,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倒是告诉我地址啊。”
“什么事了?”
丈夫见他起,扑上去从后面抓住两条细白的胳膊,亲吻颈后,又留一个红艳艳的吻痕。金州还喜他温存的举动。把人轻轻推开,用巾拭,“朋友有事。”
alpha没有多问,吻了一他的额,“注意安全。”
找到人时程有光正坐在坛上烟,烟灰落了一地,低着看不清表,有烦躁和落寞的样。
“怎么了这是?”金州走上前,戳了一beta的脑门儿,“理理我啊大少爷?”
程有光抬起,再也忍不住委屈,噘起了嘴:“你来得好晚。”
“是我的错,路上有堵。”金州微笑着,见他苍白,血从一张红的脸上褪尽了,睛也没什么神采,“脸怎么这么差?”
程有光没回答,咬着烟站起,手搭上金州的胳膊,习惯想缩他怀里要抱抱,突然注意到金州颈间的吻痕,想起对方已经是有家室的oga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放肆。于是放脱了手,拍了拍金州的肩膀,一副气闷的表。
金州一就看了他在别扭什么,“没事,抱还是可以的,就不行了。”
程有光冷哼一声。
脾气。金州笑着叹了气,张开双臂抱住他,程有光赌气,假意挣了两,金州又抱回来,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和后颈。程有光僵了好一会儿,差就忍不住要回抱了,心想怎么还不歉?快给我个台阶啊,就这样简单地被哄好也太没面了。
“原谅我吧?少爷。”金州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轻声说。
程有光立刻被顺好了,心里舒服了,抱住金州,脑袋一个劲儿往比自己矮了半个的oga颈窝里钻,“有人欺负我。”
金州等他文,程有光扭着不肯讲,突然肚咕咕叫个不停,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埋了。金州忍笑哄大少爷上了车,开车来到一僻静的场所。丈夫经常带他过来,环境很舒缓放松,有些菜品的味程有光一定喜,更重要的是卡里刷走的不是他的钱。
和侍者代完,回看程有光站在门,低落地说:“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的钱了。”
金州心了,他发现自己即使好了和程有光保持距离的准备,还是不忍心看他有一星半的难受,“这是他的卡,不刷白不刷,不过如果你想替我付账,我也很乐意。”
程有光脸好了一,“好啊,你想要什么呢?”
“八千万。”
“八千万?你去赌博了?!我都说了再财也不能走这条路!”程有光吃了一惊,金州眨了眨睛,“你就说给不给吧。”
“我需要知你要什么。”程有光说,“然后给我一……时间。”
“八千万买你一张嘴,能让你受了委屈还憋着不说的事儿可不多,到底怎么了,你爹又给你压力了?这回又想你嫁给哪个alpha。”金州双手叉支着问。
程有光噎了一,饭菜上桌,抓过一只爪,他肚还在疼,被金州这么关切地看着,吃着吃着就又想哭。推开盘想说不吃了,又觉得饿得慌,不吃岂不是亏待自己,于是把那一整盘爪放到面前,连带地嚼,想象自己是咬碎了李镶玉的骨。
“牙这么好。”金州微微挑起眉。
程有光模糊不清的记忆倏忽清晰起来,摸了摸后颈。妈的,昨夜那个傻alpha是想标记自己的,大概是没找着才没。不和金州骂一骂难解心之恨,“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小倒霉儿。”金州听完摇摇,了张餐巾纸给他泪,“他既然成结了,那就是没有,你检了没?”
程有光嚼骨的动作一顿,直愣愣地看着他,“忘了……”
金州是个好脾气,和程有光认识六七年统共只对他发过三次火,第一次是质问程有光不就要,那时候程有光还是个只顾自己的小混球,开荤没多久,莫名其妙被金州凶了一通还是很委屈很不服气的,抓着那团要往戳,反倒被oga打了。他格多少有欺怕,没见过这么不好惹的站街o,边掉泪边退来问是什么。第二次是金州意外得知程有光喝得酩酊大醉,稀里糊涂被另外几个狐朋狗友拐着参与了一场派对,把人狠狠训斥一通逮去医院检查,勒令他以后不许搞。
第三次就是现在。
各项检查结果都没问题,金州余怒未消,单攥成皱的一团,程有光扒拉着他的肩膀在他前蹭来蹭去,“我次会注意的啦。”
“没有次。”金州说,“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家了,在我那住一段时间,把养好。”
“怎么,你老公不介意啊?”
“他介不介意,大不了以后离婚,拐儿财产跑路另找有钱人。”
知金州了多少人选经过了多少努力才成功嫁豪门,程有光愣了一,“你肯定我到想给我当妈妈吧金州?”
“别这么叫我。”
“爸爸。”程有光笑嘻嘻地喊。
“走开啊啊啊。”
金州的老公叫谢缘照,和金州订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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