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ma之情/绿茶攻/趁G起架来前先各自冷静/独ai海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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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有江墨在,他起先也是可以放心睡的,毕竟二人从小一同大,跟了同一个夫,学的同样的知识,后来又一起扶持隗升。

敢问这么多年来,有甚么是彼此不曾知晓的?

「没有,统统没有。」这话放到二十岁之前问温浮祝,他亦可这般斩钉截铁回。

可后来……他觉得此法也行不通了。

因为温浮祝越来越明白自己的那颗心、知他自己本该是归属于哪里的,所以他才想离开这里。

是了,江墨说的不假,隗升若有难——他温浮祝一定是二话不说就回来伸以援手的,可隗升若没事……

若没事的话,江墨足以护得了苏衍。

那自己没有继续困于此地的必要了。

那时候他一袭月白袍,时常半夜游院,不时驻足于廊景,只为看那青石墙借了银月几笔,复,而那碎银星光旁就是偶拥其光悄然静绽的无声海棠。

许是那夜太好了。

也或许是手上执的几页罚写是苏衍刚刚才赶上来的,字迹越后几页越潦草,倒不知是拿手还是拿脚写的了,可那一句「只恐夜睡去,故烧烛照红妆」却写的工工整整。

小孩儿递过来罚写的时候还似乎带着希冀的光,还特特将此页叠在了最上,以为仿了先贤的咏颂海棠,便能是投己所好,饶他三日清闲了。

温浮祝无奈低笑,却也忍不住翻了又翻。

笔迹稚,连笔也透不过宣纸,端的是绵无力……

温浮祝的神不由又,夫当年也是因此训过自己的,他说,「浮祝,你笔太轻了,这样不好。」

他不解,轻挑了眉,微瞪了,「这又有甚么不好?我的字迹难不够潇洒?」

「就是因为太轻,故而潇洒的太过了。」

似乎是想多言,又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论,夫的手搭在他肩膀半晌,看着那时候无非才十二三岁的小娃娃,终归也只是轻拍了几拍。

这件事困扰了温浮祝很久,甚至有段时间还特意去观了江墨写字。

江墨的字很沉,力透纸笺,可是握笔时却不见得多么用力,跟自己的好像别无二致,也不知怎地被他写来的字便是那么那么的沉。

江墨被温浮祝盯得久了也生疑,于是问其故。

温浮祝眨,「夫嫌我笔轻。」

江墨冷哼,「夫是怕你太飘忽吧。」

于是话题就此打住,趁互相起架来之前先各自冷静冷静。

苏衍后来也是问过的,温浮祝那时候却只是轻轻苦笑,「小孩哪里来这么多为甚么?事事若求缘由问因果,那你这帝王之位还能去?知自古以来甚么帝王能立足吗?是让我,是让江墨以后都猜不透你的心思,是让我和他这些为人臣的,得日日夜夜难以眠的思索你的一举一动是为了甚么,而不是让我们回答你该甚么、要怎么。」起先几句说的凌厉,还把苏衍吓得有些怕了,温浮祝不由又缓了绪,淡声,「我要你以后笔认真,用力去写东西,你听着便是了。毕竟你现在还小。如果十年后你还需得事事这般问我。那我先劝你一句,苏衍,你还是尽早的回家地喂猪去吧。」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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