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猫红。“那么便很幸福。”母亲结论。“但为甚么我一直只是痛？”母亲微笑，双望到宇宙的边缘，她说：“告诉你们一个在北欧传的神话：“包尔德是天上和人间最受的神明，他百毒不侵，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穿过他健硕壮的躯。所有人都推崇他，除了洛基，他妒忌包尔德，一直寻找可以伤害包尔德的方法，最后洛基知有小编木槲寄生，因为太微小，可以刺穿包尔德的心脏。于是某天，洛基便用此方法谋杀了包尔德，包尔德的心脏被刺穿了，倒地死去。“包尔德一死，万都伤心。众神与世间所有的人、生甚至没有生命的东西都哀伤起来。于是死神说，如若事实证明了宇宙万都心甘愿为他们所的神明落泪，他便会令包尔德死而复生。“于是，天上人间的万都一同落了伤心的泪，唯独一个女人连半分哀伤也没有，没半滴泪。女人说，她对包尔德没，包尔德也对她没恩惠，于是她哭不来。“全世界的泪都是枉然，只因她不肯落泪。“死神便留了包尔德，使他失去重生的机会。”笔事完了。是猫绿首先问：“这故事的意义是”母亲轻声叹：“全世界都你是没有用的，真正的幸福是，你需要的人也你。”母亲望向猫红，说去：“你上了五百年前的那位先生，他也上了你，这就是天间最大的幸福。有过真心的，你便活在新生里，就算他已不存在，但犹在，幸福依然藏在你心的盒中。”猫红的泪又再次来。这一次她，应了一声，她会学习去明白。猫绿说：“母亲，我也有难题。”母亲慈祥地望着猫绿，说了句：“随心好了。”“我决定不了。”“你早已决定了。”母亲说：“你已有了标准。”猫绿的神有惘然。蓝的天边飞来一只白的大鸟，拍着翅膀横越天际。猫绿抬一看，脑袋联想得到的是，啊，真假啊，这只鸟真假啊。整个世界也很假。她叹了气。回到地球后，猫绿如常地上班班，在梦堡里为顾客创造好梦。阿波罗来看她，带来一束小黄，他递前来，她接过了，嗅了嗅香，心还是愉快的。他对她说：“最你站在工作岗位时的样，好神圣。”她垂微笑。“把梦带给我的女人。”他走前去，轻抚她的脸庞。她侧起脸来享受。他总是懂得怎样讨她心。“你又来梦吗？”她问。“不，”他说：“不用再梦了。”他望她的珠。她看着，心便了。是的，他不愿意牺牲，也觉得无谓牺牲，但他令她愉快，没有负担的愉快，怎么说也是难得的。两个男人，都不到她的标准，难两个都不要吗？又或者，既然两个都不到，不如不选择好了，吗要迫自己拣一个不合标准的人在边？那个夜里，猫绿发觉，她与阿波罗已不能亲了。她轻轻推开他。他问：“怎么了？”“我不想有那玩乐的心。”她低声说。他搂着她的肩膊，望牢她的睛。“你在说些甚么？”她摇了摇。“你不会明白的。”新世界始终不同旧世界。霍诺也没要求复合，基本上，他们两人已各自各生活了。他没有行动，猫绿也就没再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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