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捷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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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卿并不太过分的夸奖严,反而和唐与正聊的更多些,尽谈些军国大事。唐与正怕冷落了佳人,就提起严填词作曲的本领来,还举了那个红白桃的例为证。谢元卿听了,嘿嘿一笑:“我也听说过严姑娘有七步之才,只是在去过很多地方,也见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才华的姑娘,所以总是不大相信,怕是人们言过其实。今天见了姑娘,谈吐果然不俗,却不知是否真如传言所说,能成词。”唐与正怫然不悦:“我亲见到,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谢元卿不不慢的说:“唐大人难不知西施的理?在不才,斗胆请严姑娘以在的姓氏为韵,填一首词。”我嗓里咕咕的叫了几声,那是嘿嘿的意思,老谢的手段我还不知,这是擒故纵,扬先抑,在给严儿呢。不过严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无惧无怒,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浅浅的微笑:“这个太容易,还请谢先生再一步的限定,比如词牌、容什么的。要知,谢字韵又不是什么罕见的韵,你不作其它限定,等我作词来,又该怀疑我是拿早就写好的习作来充数了。”老谢斜着瞟了我一,不怀好意的笑:“就请姑娘填一曲鹊桥仙,讲讲郎织女现在的故事吧。”

我有愤愤了,这小,居然把我比那个笨笨脑的郎。不错,我现在是和严人鬼殊途,虽然天天和她在一起,却是一只什么话都不能说的羊,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我就象郎那样惨到要和织女隔河相望,神也是可以的嘛。象严这么冰雪聪明的姑娘,哪里需要那么多废话,每天早上她来喂我吃草时都要的看我一,这幸福岂是老谢这样的俗人能味得到的?我正在这里胡思想呢,就听见严那比天籁还要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碧梧初,桂才吐,池上微谢。穿针人在合楼,正月玉盘泻。蛛忙鹊懒,耕慵织倦,空作古今佳话。人间刚隔年期,怕天上方才隔夜。”以鹊桥仙写郎织女,秦观算是第一,他那句“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早已成为千古绝唱,后来的人要再写好这个题材,就很难了。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作这样立意新奇而又气韵相合的词,真是厉害,反正我是自愧不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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