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脚后跟顺着他侧腰的弧线上动,支使着那让她一次次吞吃。双手也锁住他的脖,控制着他,灵活从他中不断夺取津。
他像是被蛇捕获的猎,被锁在了蛇的望里,被到绝境,只能重力冲刺,直到蛇的望被满足为止。
“庄……复……哈啊……”蛇偏过气,至此失去先机。
猎晋升为猎手,却无暇发表胜利宣言,他早已是蛇的俘虏。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笼罩,楼灯火明亮,渐趋闹。
二人云收雨歇,庄复倚坐窗边向外望,“此是销金窟,也是销魂窟,来往的人无,困住的人不能有。阿缠,我们在此共度这良夜如何?”
绸之阿缠浑赤,抬一看夜空,一满月悬,果真是良夜。
她闭了,一滴泪从角落。
“你以后会记得我吗?庄复。”
庄复轻笑,“你在说什么傻话,悲伤秋,脑不清醒了吗?”又拥住她薄绸单薄躯,“我去找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别怕,我很快回来。”
“二少爷。”庄复敲门。
“和小娘和好了?”顾青延调侃。
“本来也没矛盾。你这里有醉酿么,我来向二少爷讨一杯。”楼一绝,非富贵不能求。
“瞧你,”顾青延手指一指,“拿去,哪能没有呢,若无此,楼还有什么来的意义。”
庄复一笑,提酒谢后走。
“对了,我突然想起件事——”顾青延一顿,似是难以启齿,“我表妹她,可能去找过你家小娘了。”
阿缠缩在榻上,也不穿衣,就那么裹着庄复给她搭上的绸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等待着。
这几日的浸加上此刻青楼,似乎让她的得没有限,这些是十几天前的她无法想象的。但她此刻不觉得羞耻。为了庄复这些都是值得的,何况她也同样乐在其中,且无法自。
又是等待。这次也能等来庄复带来的温存与愉吗?
“阿缠。”
阿缠睁开,扑扇着睫望着庄复。
“怎么又哭了?真是个小哭包。”这次的庄复很温柔。
“快来吃饭,吃完饭才有力气。”至于力气用在哪儿,二人心知肚明。
“阿缠之前一直在厨房?”饭后,庄复抱着她闲聊。
“嗯。”
“了多少年了?”
“十二年。”
“些厨房里的活儿?淘米择菜,洗碗烧火?”
“嗯。主要是烧火。”
“难怪你烧火甚是熟稔。”
“阿缠你讨厌火吗?”
“不讨厌,火很温,摇曳着动着怎么也看不够。”
“那我们在火里吧。”
阿缠一抬望向他,吃惊又疑惑。
在榻上,一女横陈着,四肢被缚在四角,钗横鬓,粉面。
红细线一圈圈绕满全,从手到脚,稀疏松散。
玉臂及纤腰外侧各布置着十余枚低矮的小烛盘,烛焰如豆,烛影摇红。
现在蛇被摆在祭台上,等待享用。
庄复跪在阿缠被红绳缚着分开的间,烛光映照相对的四眸,俱是炯炯。
庄复只需轻轻拨动阿缠腰侧红线,便能听到一阵婉转。
夜还漫,他丝毫不慌。
啜一小醉酿,他低去觅阿缠两片,佳酿在二人中余味悠。分开之际,阿缠睁,波微醺,摇晃着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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