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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好话。”庄复没等她回答，“别听她说的，她对你我二人都不了解，一定是在说。”

“籍的事，倒基本是真的，你也会脱离籍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南殷，你愿意吗？”本想那天告诉她的，却被她一味的哭气到离家，现在想来是那位秋小惹来的事。

阿缠也不知该为自己也会脱去籍还是去南殷一事震惊，欣喜之都快溢，“愿意的，我愿意的，相公说的是真的吗？我也会脱去籍？”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

“……相公真好……”

“阿缠也很好，阿缠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对自己坦诚对我坦诚就好，我喜这样的阿缠。”

面前的衣襟都快被她的泪浸了，阿缠稍微退庄复膛，抬看向庄复的脸，是带着温和笑意的，像是在告诉她，他可以被信任可以被依赖，可以被她拥有。

“谢谢相公……”

第二日阿缠醒时天尚早，楼一片寂静，仿佛还在睡梦中。

昨夜令她羞于想起，想起时却又是甜更多些。曾经藏在心底远远憧憬的人近在咫尺，像是命运在多年后终于听见了她当初的请求，并补偿了她更多。

“顺利的话我们一个月后就会去南殷，你好好准备。”回家路上，庄复与她谈起行一事。

“月月怎么办呢？”阿缠问。

庄复稍一思索，：“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月必不能达，可以送人养，你若想带上的话，我们就得在路上好好看住它，别让它跑丢了。”

“嗯。我想想。”

二人携手归家。接来的日，庄复又忙了起来，整日早晚归，偶尔教教阿缠习字。

这夜晚风习习，小巷虫声啾啾，此起彼伏。

庄复在院里冲了凉，随意披了衣服，了里屋。阿缠坐在浴桶中，肩木桶边沿，盘发落数缕，双颊被氤氲雾蒸得。

“又冲凉，会着凉的。”背后贴近一微凉躯，阿缠轻声埋怨着说。

“我这不是来找阿缠和和了吗？”庄复说着跨浴桶，缓缓坐到阿缠侧。

位上升至桶沿，漫浴桶，响起滴答的声音。阿缠抱着膝挨着桶缩小了，“地上了……”

“你坐我上来，就会去了，地面也不会了。”

阿缠半是被迫半合着蹲坐到庄复上，背对着庄复，微微分开，夹住了庄复因浴桶狭小不得不稍微屈起的双。升，位降，双都面。

“顺便，我还能伺候阿缠洗。”一只大掌抓着澡巾轻轻搓洗起阿缠光后背。

“相公……”阿缠拱起背脊，让双没在里，受着后背舒适的力度，以及后的。

完一遍，庄复一只手抬起峰，“阿缠想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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