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尊敬的VVIP会员您已解锁watcma的一对一(1/4)

夜。

台北，信义区，松仁路九十八巷二十八号楼。林本川住在这里。

他喜，风声凛冽，恢恢飘过的云似乎手可及。

冰冷森然的公寓没有一丝人气，落地窗被灰的窗帘遮住，墙和地板刷成雪，家都是黯淡的灰与白。

男人的声音透过音响的电元件被放大几十倍，回在公寓的每一角落里，温柔得好似威尼斯河上那层薄薄的雾气：

“好久不见……最近有忙，没什么时间直播。”

林本川关了所有的灯，痴痴看着大屏幕上的那张画满睛的黑面，面底的男人语气带着一丝笑意：“今天没什么准备，大概不会播很久。”

那是他最近发掘到的主播，那个男人着面，从来不在直播脸，材绝好，条件也十分优秀，本来应该早被他发现的。但这个名叫wat的男人似乎并不依靠直播谋生，并没有什么固定的直播时段，似乎想起来就直播，没心就不直播，所以到现在依然是挤在网页角落边缘推荐栏目的一个小主播。

林本川是在某个夜闲来无事发现他的，那大概是夜三四钟，正是人最少的时刻，白日里喧闹繁华的都市也在这样的夜人静时刻安静来，网站的版挂着一个陌生的名字，wat，实时在线大约有几百人观看，恰好失眠的他了去，一就看见镜特写的完腹肌线条，还有那红通通的好似大小的，白的在镜上，正是的瞬间。林本川觉自己一直播间就被颜了一脸，他有些恍惚，听见镜里轻微的息声，很迷人，像贴着你的耳朵，模模糊糊，暧昧周旋，立刻叫人酥了半边。他于是被引诱了，想也不想地打榜了十万块钱。镜里的男人似乎是没想到这个节骨还有打赏这么多钱的老板在，轻笑了一，低声：“谢谢各位的陪伴……特别是l先生的礼，希望你能睡一个好觉。”

这样的祝福比起其他主播的满才华实在太平庸无趣，但林本川倒觉得好，安静，不说话，很识趣。

他关注了wat。

可惜wat并不是固定时间直播，他似乎不需要依靠网黄职业为生，也对钱财不兴趣，虽然包括在林本川以他还是有好几个忠实老板经常打榜，但因为他的散漫自由，他的人气始终不温不火，唯独在凌晨档才有几分可能冲到版人气。

这一又是两个月没有开播。

林本川觉得wat有黑了，他之前不算白，但现在觉更像小麦的肌肤，不丑，很有男人味。他惯例直接打赏了一万块钱，才在输框里问：

“黑了？”

男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一开播就有人打赏这么多钱，等看清了名字后就笑了：“是你啊，有钱的l先生。”他的腔调有揶揄质的调侃，却不怎么让人讨厌：“是啊，上个月去海边玩了几天，晒黑了。”于是弹幕就开始刷屏问他去海边什么，去哪里玩，又有几个人打赏了几百或几千，促他快正题。

男人不不慢地谢礼，面闷得他的声音有模糊：“最近没有怎么过，所以来跟你们一起玩一玩……”林本川看着镜里的人解开，那赤红的。屏幕上的弹幕和礼刷得更多了，他看着那，也觉得发起来，于是又顺手打赏了两万块钱。男人还没正式开始直播，就已经收款三万块，即使合约和平台五五分成，他也拿到一万五。于是他笑了：“我都还没开始，你就打这么多钱给我。”语气稀松平常得像是直接面对面在跟林本川说话。“好吧，你想看什么呢？我们的l先生？”其实林本川的id全称是“l＿111”，不过真的念来也太奇怪，但独独念“l先生”，那个“l”的发音在间就格外调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