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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今冬必要多加留神,不可令皇夫受凉。她伤了肺,伤愈合,脏还在调养,尚未恢复元气,若受风寒,便甚棘手。

卫秀医术远在周太医之上,自也明白,故而她平日里也十分留意自己状况。只是不愿挂在嘴上罢了。

滕王逆案,系甚重,兼之他是皇弟,份贵重,即便落魄,也不可以小吏辱之。濮为显慎重,诏令刑、大理寺与御史大夫三司会审。三司动作迅捷,不过三日,便将滕王供词送到濮手中。

大约是山穷尽,无路可走,滕王招得甚是痛快,所求唯一件,便是要保自己一命。濮突然想到那日汉王冲宣德殿,声称愿以死证清白,只求保全汉王妃,便顺问了一句:“滕王可问过滕王妃境况如何?”

御史大夫回:“滕王殿并未问起过王妃,只屡屡托付微臣,向陛陈说,他是受李寿蛊惑,并非有心要反,求陛,饶他一命。”

嗤笑:“推得倒净。”

大理寺卿便上前陈说:“依臣之见,不如留滕王一命。”事到如今,滕王即便保命,也走不大牢了,再也掀不起风浪,“留他一命,是陛仁厚,以德报怨,天人必念陛宽仁,往后再有人预借二王行,也无人会说陛的不是,只会以为是那逆之人狼野心,不知念朝廷恩德。”

这回李寿造反,除却用兵,还派人往各地散播谣言,称皇帝得位不正,忌惮二王,行诛杀,他为帝血脉,“不得不反”。

留了滕王一命,便是朝廷仁义,再有回,百姓也不会相信了。

大理寺卿此言在理,也是他们三人商议的结果,濮思索后,便准了。

如此京中算是定了,只等王师回京,论功行赏。

仗还在打,朝廷却已不那么忙碌。唯有刑尚书,甚是烦恼。焦邕行刺皇帝,误伤皇夫一事早已审明白了,然而陛还未将其定罪,大半年了,也未问过一句,只将焦邕羁押在刑大牢,好似忘了这个人一般。

焦邕行刺皇帝,论罪当诛,祸及满门,但皇帝都不问,大臣们便更躲得远远的。焦邕鸿胪寺卿得好好的,突然去行刺圣驾,也不知其中有多少,若是左问右问,问成一个大案,京中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大臣们谁肯沾手?都当忘了此事。

但刑是要归档的,狱中罪犯,皆尚书职责所在,见到了年末将近,刑尚书便揣着焦邕一案的文书,求见了。

倒也不是忘了此事,只是因焦邕原是仲氏门生,他所行之事,又是为仲氏复仇,故而不愿去想。

卫秀醒来,一直没有问过何人行刺,怕是已猜到了。京中能知皇帝行踪的,只那几个,其中敢行刺圣驾的,唯有焦邕。

焦邕狱之后,是濮亲自密审。

鸿胪寺卿乃是清贵之职,既不掌兵,也无大权,他在军中的势力随他远离军中一日日瓦解。焦邕见此,便急了,后得知皇帝匆忙往邙山探病,方知皇夫在邙山。他便断定皇夫在病中,皇帝去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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