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学生能接到她的所有方面。连一温存都不再残留。
2013.08.14
晚上12多,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有没有喜过我,现在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用了八年的手机号。没有署名。
第二天一早八半,我收到了她的回复。
她仍知是我。
等了十年,终于等到她亲自和我说别错用神。
我很平静,同时也很伤心,伤心得要死,觉再也不会了。
收到短信后,我甚至还不容神经质地数了数有多少个字。
50多个呀,好多,有史以来第二了,呵呵。
她说你一直活在幻觉中,该醒醒了。
她怪的不过是我窥视她的生活,以及扰她的朋友。
连用词都和那条评论一模一样。
我承认我的窥视,如果她称之为窥视。
我一直蜷缩在暗的角落,想要了解她更多。
既然不能通过她本人,只能通过别的一切我能想到的途径。
至于扰她的朋友,简直就是莫须有。
与她有关的一切我都不可碰。甚至和Q我也很少联系。
她是从何自信地得这个结论的。
只能说被偏的,都有恃无恐。
她不怪我她,我很激。
我们都知,这一来一回的短信,大概就已是最后的诀别。
我的自尊再不允许我的心被扔在泥里反复践踏。
有些话一旦说,便再无挽回的余地。
所以我甚至开始理解她之前为何宁愿一直保持沉默,也不愿和我说一个字。
不说话,天平仍旧是平的。
而我曾和她说的那么多负气的话,如芒刺,一一把我们之间仅存的温柔划得残破不堪。
可惜有的理总是明白得太晚。
再后来,我继续在国外读研。
一次和以前九年级的语文老师Z在微信上联系,我问她如果回去当老师的话要怎么。
是的。我还有想过回去和她同事。
然后我假装很无意地问起她的近况。
说着说着Z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千万别学X老师,尽知你喜她】。
我又一次原地石化了。
我当年是该有怎么样明显的喜,才能让就连她这么一个旁观的无关的人都记得八年。
八年间,我和Z甚至都没有任何接,我都不确定她是否还能记得我,可她却偏偏记得我对X的喜。
我继续轻描淡写地问了句【X有提起过我吗】,
她说【真心不记得了,没有特别提起过】。
好在Z以为的喜,不过是普通的学生对老师的喜。
这样也好。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终究只有我们两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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