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祭品（泽闲/微R）(2/4)

“说吧，什么事

“怎么了？”

“包括太和陈院？”

“殿吩咐。”

“也好，只是有件事需你去替我打听着。”

这话说得奇怪，王启年一边搓脑门上的疼痛一边还想再追问。谁知一回神的功夫，他家大人早已跑没影了。

“……”

他这是真的动怒了——李承泽被他一个手肘撞上了实木书架，后几斤重的纸书摇摇坠，看就要落到那人上。范闲觉自己简直就是裹足自缚，心里恨他恨到迫不得要人拿命来偿，却是违背本人意愿地多次手回护。好像伤痛在落到对方上之前，他就已经抢先一步同受了。没由来的后怕，无归因的痛，回过神来以后两个人已经又是一狼狈地在了一。

范闲拎着那一袋来前李承泽也没闲着。他昨日得了信儿就派了范无救城伺机手将那位范家小友请回都城客。不过现今既是答应了范闲，到底二皇的脸面还要，也不便言而。遂差了人去将范无救寻回。这事儿本该谢必安去最为妥帖，但他持二殿边不能离了人。李承泽这个主的一时间竟指使他不动，便也就作罢。

王启年本想说你俩什么时候变成了能如此坦言利害的关系，他愿说你还真信。结果话到嘴边转了转，还是变成了大人手不凡二皇府都敢探的恭维话。

京都日的街景如醉。二层楼阁里是酒楼冉冉升起的炊烟缭绕，往看，便是无数开了才想着来活动的商贾小贩，拿着或致或敷衍的小件在路旁叫卖。

“尤其是他俩。”

范闲闻言也只是轻轻一晒，觉得范思辙理当跪给自己磕三个响。毕竟为了保他这位“便宜弟弟”，提司大人可是将自己也舍了去，还平白挨人一顿奚落。

解释。”

“近日得了消息，随意一猜罢了。你且去探探，最好要知那个女人是谁。”

“哦对了。此事落石前，休要再让其他人知晓了。”

王启年闻言拱手，“回禀大人，二少爷已顺利城。之后一路都有检察院相护，想是不了什么问题。”

“此事算是机密，休要让旁人知晓。”

“殿和范某可真是心有灵犀。”那人还没门，声音倒是先到了，“范某刚刚也才吩咐了手去查一件‘绝不能让人知晓之事’。”

李承泽好像是被他这一整懵了，躺在地上振愣地望着他侧边落的发丝。或许是小范大人泛红的眶与嘴角的破损太过惹人怜，二殿一时想叉，多余解释了原本不该说的话，“不你信不信，火不是我放的。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

王启年踏着院落里的九重门廊来时就看到范闲翘着二郎坐在台阶正中，手里拿了张单薄的纸业对着光在读。

“呈给殿的，自然是洗了的。”

“范闲先前养在儋州，对外只说是思南伯的私生，那母亲是谁？与我母家可有渊源？”

只是这其中的纠葛王启年此时自然是不知的，他只知明明是略带沉重的事儿，范闲听完却是嘴角微微扬起，将手中方才在端详的信纸递给了他。

“办妥了？”

卷发随着月光一起落，李承泽恍惚间觉得范闲一定是盘丝里修炼千年的狐狸，而自己是他山后的第一个祭品。

“李承泽说史家镇的火不是他放的。但他痕迹销毁的净，我只找到这个，你着一去查。务必仔细。”

“什么？”二皇也是好气，他的近侍剑都鞘了，他却不惊也不恼。笑盈盈地从那人拎着的篮里挑了个最大最圆的果来吃，“你洗没？”

倒是范闲对着老王打量的神难得心虚地呛了一，一甩手中的璎珞，起就要离开。王启年赶忙追上去，却又与杀了个回枪的人撞了个狗吃屎，还没来得及开，就听那人急匆匆地说，

“那殿就是承认和北齐走私了？”

“殿缘何会这么想？”

“嗯。还望小范大人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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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来也没抬，只是声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