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好的时间（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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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即使严浩禎没有回答，程尧看着她脸上的表，怎么会不知她的答案是什么？

「如果你还不想接受，或者只想专心在事业上不公开，我都会听你的，所以如果你的答案不是讨厌，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严浩禎还没回答，典礼就已经广告，工作人员也走近提醒他们，一段一现场就换他们上台了。程尧几乎是一看人走近就拉开距离，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这次只要你有一不愿意，我都不会再自以为是地为你好了，所以你考虑一吧。」也许是因为听完他这段话，站在台上重新再说一次午排练过的台词时，严浩禎怎么样都没办法再当成节目效果了。当那句「一段恋要不要考虑一，为年上的我呢？」回盪在国父纪念馆，甚至经由直播、新闻重播宣传给全世界听时，只有她知，那是程尧向全世界宣告对她的恋。即便严浩禎能在台上稳住绪，听完后照稿四两拨千金回去，却也藏不住耳朵的通红，与那一一无声渗心墙的存在。严浩禎原先还扬着的嘴角，在想起这件事后僵了几秒。旁好友专注在手机上的剪辑短片，丝毫没察觉她的异样，严浩禎凝视着她的侧脸，迟疑许久才终于开试探，「采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想不开，走回路了，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啊？」童采姿皱着眉放手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刚没有认真听。」看着好友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严浩禎前一秒的勇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正想说没事时，童采姿已经看她的意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不要逃避，再说一次。」「我是说，如果我、我……又跟程尧往了，你会不会很失望？」严浩禎一气，把话说得更明白一。本以为童采姿会立刻发火，又或者骂醒她，却没想到她只是在沉默许久后，了又摇了摇。「采姿？」严浩禎不解地轻唤。「失望是不至于，就是希望你不要受伤而已，我很想说他不是良人，但如果这是你的决定、你的真心，过了这么久还是放不，与其让你守着所谓正确的决定，心里却只有他、无法往前走，还不如再去试一次，不这次结果怎样，至少不会遗憾了。」童采姿无法昧着良心只说好话，却也不想让自己的看法左右了她的决定，她握住好友的手，一气，笑容，「严浩禎，你愿意把我的意见放在很重要的位置，我很开心，可是你要知一件事，人生是你自己在过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幸福，就算我跟浩晋不赞成，也无权对你的幸福过问。」她很想站在她的角度拦住她，不让严浩禎受伤，可是万一她错了呢？万一就算受伤她也觉得幸福，她有什么资格抓着她的手不放？她能的，最终只有支持她、拥抱她，仅此而已。严浩禎闻言，前一秒绷的绪终于松懈，不自禁地落泪，直到这一秒严浩禎才知，在一年前她选择视若无睹的是什么，是她渴望拥有的心，是理智压过绪，压着她只能选择对的路。她害怕谈一场连自己都不认同的恋，害怕看见边的人对她的不谅解，可是当那时候牵绊住她的理由一一被推翻，她才终于看清她依旧渴望他的慾望，并没有因为时间被抹灭。他是她明知错误，也无法摆正的选择，她只能选择不，却不能选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