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好的时间（5）(2/2)

那些鬱闷的绪，程尧从善如地提邀请，「严浩禎，你愿意跟我一起吃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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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禎抬起看向他，「好啊。」严浩禎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和程尧单独吃饭，就连一起吃饭也只有杀青宴那次，看着前专心开车的男人，她不自觉地神。今天一节目，助理就凑过来她边，让严浩禎看影音平台首页，一小时前才放上的直播影片，现在就已经上发烧影片前十名了。不少人对于程尧发火的片段给予负面评论，也有人说他是心急才会不择言，更有少分人怀疑她和程尧搞不好本没分手过，已经悄悄去公证了。严浩禎看着那些评论，想起程尧第一秒只想着保护她，回神后急着斥责她的表，她应该要觉得生气、厌烦的，却只觉到程尧的关心。他们这几年枪剑的场面不少，他自以为是的指手画脚，她第一次不觉得反。严浩禎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竟然回追上已经要离开的程尧，半推半就地约了这顿饭。「上次问你的答案，你想好了吗？」程尧的声音拉回严浩禎的思绪。「老实说，还没。」严浩禎摇了摇，也许是因为知答应了以后，就是一连串的节节败退，她始终没有一个答案。程尧其实也不觉得她会这么快就有答案，他只是想藉此先说他的回答，「那换我先回答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怎么样？」严浩禎没搞懂他的意思，她几时问他问题了？她怎么都不知？「你问过我，是真的你吗，还是只是因为过去混淆了，那时候我没有回答你。」程尧自顾自地往说，严浩禎一震，没想到他还在想她那时候说过的话。「老实说我的确分不清楚。」程尧的话让严浩禎心一沉，忽然不想继续听去了，正想拒绝他时，却听见他说，「所以我一直想，想到后来，我觉得我们好像傻瓜。」「什么意思？」严浩禎看着他的笑，不理解地问。「不什么原因，无法否认的是，现在的我就是喜你，就是想要你，过去的确影响某一个分，却不是全。」程尧不想否认那些过去，因为那都是构成现在的他们的一分，「也许你觉得重新再来，也只是在重蹈覆辙，但过去的确已经过去，就算我们重新往，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没有经歷过分手，没有尝试过放，又怎么会知放不？」严浩禎凝视着他，沉默许久才吐真心话，「我也想要像当初一样，只凭着想要就往前、知放不就别放，但我好像已经失去重来的勇气了。」「那就别重来，用全新的严浩禎和全新的程尧相吧。」程尧想都没想直接说，严浩禎看着他，没忍住哭了来，反而是程尧吓傻了，把车停在一边就开始哄起她来。他不会懂吧，她就像拿着玻璃的苹果，想咬怕牙裂，想放又不到，只能就这么举着，等待谁将她的不切实际打醒，他却走来陪她一起捧着，想用行动证明那些希望都不是无谓的。证明他们错过，就是为了要遇见对的彼此，分手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