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求你你满意了吗?(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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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鸣筝伸那人被咬得洇血的,本想将来让他缓缓,可后骤然缩,发了疯似的挽留,像是一刻也离不开他,明明白白地彰显着主人的是心非。

那张案倒是没变,仍然放在房间正中央,只是上面的瓶瓶罐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壶清酒、两个酒杯,以及一个掌大的木漆盒

事实证明,即便都是第一次,但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秦鸣筝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的人。

烈火燎原般的药效渐渐消散后,李开景更难受了。

李开景懒得他,一边披衣,一边用沙哑的声音缓缓说

他低看着李开景痛参半的神,目光如炬好似要将他看穿。

秦鸣筝一看这模样,便知他也是回沐浴过了,当不再多言,只领着他往屋里走。

秦鸣筝喝了碗醒酒汤,又悠哉游哉地洗了个澡,穿好中衣从屏风后绕来时,正巧遇上李开景推门走来。

“那你就疼着吧。”

良久后,秦鸣筝握住他的脚踝,亲吻过蜷曲的脚趾,而后轻笑声:

李开景从来不知自己有这癖好,他不想怯,咬忍住了间的泪却不受控制地来。

这一仗从初夏打到秋,等到秦鸣筝得胜还朝,京都已经冬了。

隆德帝像是要将这三年来的亏欠全补给他,在里大摆庆功宴为他接风洗尘,又挥手赐了不少赏,直接遣人送到了太尉府。

秦鸣筝被他那神看得莫名心虚,顿时垂眸,不说话了。

被牵引着的坠落从尾椎往上涌,比起快,这被侵犯的觉更加烈。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征漠北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李开景休息一会儿就该走了。为太,与人风一度是一码事,宿在秦楼楚馆又是另一码事,他虽然不惜命,但在这个节骨上也不能上赶着找死。

看到他撑着床沿坐起,秦鸣筝回过神来,望着他的背影,说:“我找人送你。”

月挂柳梢时,席间觥筹错一圈,散场后又转回了雕栏玉沏的问楼。

开景再也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他也骑过练过武,骨不算弱不禁风,不至于疼痛难忍要死不活,但也绝对称不上舒服。

直到秦鸣筝抬起手开他的牙关,他才拨开被汗和泪的鬓发,为自己的失态找了个理由:

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委于人,再怎么不受也是天潢贵胄,没有雌伏于他人理。

李开景边走边打量着四周,这房间还是上次两人私见面时待过的那间,一应陈设却是焕然一新。

那些带着脂粉味的帘帐全都撤了,摆件也换成了素雅的磁和山画屏,不像是眠宿柳的地儿,倒像是清贵人家的小阁楼。

可当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觉到多么屈辱,他和秦鸣筝都是皇权如履薄冰的困兽,谁也不比谁贵,生与死都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唯有抱团取才能搏一线生机。

“秦鸣筝……我疼。”

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李开景换了宽袍广袖的月白常服,发丝间还飘散着迷蒙的汽,衬得人愈发光泽细,宛如谪仙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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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多年的京官一个比一个于揣圣意,见皇帝表现与秦家重归于好的倾向,在京都的官员全都闻风而来,人数比平日里上朝时还要齐整。

经年浮于面上的伪装都碎成了渣,两只同样锐、同样野心的小兽相遇,那被锁定被叼住撕咬的觉让他止不住地颤栗。

间,秦鸣筝就从爪牙尽断的丧家之犬,再次变成了炙手可的权贵功臣。

被填满的觉相当奇怪,他能受到那壮的东西在他的动,又,搅动着、着、撞着。

听到这话,李开景转过,意味地看了他一,又装作没察觉到他倏然转变的态度,语气平静地说:“不用了,有人接我。”

“祝将军武运昌隆,凯旋而归!”

他仰躺着将手背搭在额上平复呼,秦鸣筝就倚在床默默神。

“太尉府还没有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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