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想要这骨节分明的手指伺nongdian旁的东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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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名目繁多的宴会一场接一场。对于私宴,李开景向来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的场合却总会“偶遇”师文心。

他心里明镜似的,但也没法对姑娘家疾言厉,索把江南送的灾民折呈了上去,自请前去苏州赈灾。

江北和江南的灾民问题自古有之,这两地仅隔着一江一岭,气候却迥然不同。江北土地贫瘠,但凡遭遇天灾就是民不聊生,江南倒是繁荣富庶,可也容不数以万计的民。

往年都是由朝廷派官员到江北放粮,但去年漠北横生战祸,一场仗打得京都粮仓也见了底,朝臣们几番讨论,最终隆德帝一拍板,决定今年的赈灾银粮由江南来

这样一来,就不能只派遣以往的赈灾使去苏州办差了,官职太小压不住地方州府,还得找个镇得住场的人。

若是派去的人不能尽快解决民问题,势必会影响到今年的耕。

耕是大事,太愿意主动请缨,说明他懂得顾全大局,隆德帝很是满意,痛痛快快地允了。

李开景顺心了,江云鹤就不好过了。

谁都知江南是要的地方,苏州州府宋廉是他的门生,李开景平时不显山不,这次自告奋勇想要在隆德帝面前表现一把,必然是有备而来。

若是让他趁机查什么罪名把宋廉拉,这就等于断了江云鹤一只臂膀。

江丞相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了秦鸣筝。

秦鸣筝被李开景着去西北打了一场仗,回京后又经历了一遭过河拆桥的戏码,此时对李家人想必是恨之骨。

若是让他同去江南,一来李开景不敢轻举妄动,二来可以尝试着再拉拢他一次,笼络不成也方便动手毁了他毁了兵符。

想到这里,江云鹤提起笔开始拟折,言之切切归于一——太殿千金之躯,合该由秦太尉护送南

“江云鹤倒是有力劲儿。”秦鸣筝了颗金丝枣丢嘴里,笑,“知我有相思病,特意让我陪你来江南。”

“江相是看你在京都无所事事。”李开景正在看苏州府送来的奏报,闻言都没抬,凉凉地评价,“游手好闲。”

一行人从京都发,坐船走路,沿着运河顺直通苏州,如今行程已经接近尾声,里带来的枣不剩几颗,李开景拎起锦缎袋,一脑儿的全了秦鸣筝的手里。

秦鸣筝接过袋,手指却没松开,反倒得寸尺地他的指

两人都清楚江云鹤借刀杀人的谋算,但正值午后缱绻之时,船行碧波之上,说那些谋诡计就太煞风景了。

秦鸣筝捧着玉琢般的手掌把玩,从指尖到腕骨无致细腻,时却会用力地攥被褥,连青都暴突起来……

秦鸣筝想着想着便不由得心猿意,想要这骨节分明的手指伺旁的东西。

察觉到掌间越来越的抚,李开景手心发,侧过睨他一

四目相对,秦鸣筝再也捺不住,倾向前要去吻他,可李开景抬手一拦,用折挡住了半张脸,只一双狡黠的睛看着他。

这房间舷窗大敞,门只挂了个遮风的垂帷,稍微有声响就会惊动外面的人。

秦鸣筝不退反,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着收起的扇柄,将那封折地压了去,直到现两片微挑的。随后他手腕一抖,甩开扇面挡在脸侧,偏过不依不饶地偷了一香。

李开景被这一番行云作惊得目瞪呆,怔愣半晌才想起来面红耳赤,他捂着嘴,讷讷:“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把扇哪能遮得住什么,反倒激起人的窥探,好在周遭安静依旧,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只有掠过的鸟瞧见了他通红的耳尖。

秦鸣筝不以为意,混不吝地笑:“看呗!谁能跟我比不要脸啊!”

他蓦然发现李开景这人真像小狐狸似的,在床上荤素不忌什么都能玩儿,了床就羞涩得不行,忽冷忽地勾着他。

李开景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一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动声地移开视线,轻轻推他一把:“我要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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