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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掩上，走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里问这句话。

每次遇到什么瓶颈期的时候，志保都会像现在一样睡在昏迷的降谷零旁，似乎是在依靠这方式汲取动力与温。

一开始工藤担心野会打扰到降谷先生恢复，又不希望她的睡眠质量会因此降，所以并没有同意她待在病房里的提议。

可是当他看到蜷缩起，依偎住降谷先生睡得香甜的志保时，又不忍吵醒到难得松懈来的她。

约定俗成的惯例，是他每周陪志保来一趟医院，这仿佛充电一样的法让工藤有些无奈，却十分理解。

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沦陷去的志保，又再一次被降谷先生从死亡边缘线上拉了回来，以那样惨烈的方式。

换作是自己，也会期待着醒来就能看见她对自己微笑的脸吧。

“中川医生，十五号病床的铃响了！”

一个护士急急忙忙地冲办公室里通知一声，然后叫着其他护士拿好必需品往病房跑去，降谷先生的主治医师看起来也很激动，连忙穿上白大褂跟在他们后。

工藤也不例外，他期待着这次能得到好消息。

——

“志保……”

是那个公安警察的声音，迷迷糊糊从耳边传来，把睡梦中的野志保唤醒。

她睁开睛，前是降谷零放大的脸庞，他微睁着低唤野志保的名字，然后又闭起睛。

“降谷零…你醒了吗？”

迅速从床上爬起，野志保的第一件事就是床的呼叫铃，然后急急忙忙穿上鞋，走到另一边等待医生们的到来。

没过一两分钟，病房就涌一堆护士，主治医师给眨了眨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里的降谷零了全检查，确认一切指标都符合正常况以后才带着护士们走去，让他继续躺着休息一会。

“醒过来就代表渡过了危险，留院观察半个月左右，如果没现什么问题，他就可以院了。”

“好的，谢谢医生。”

向中川医生鞠了一躬，野志保欣喜的心褪去以后，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病房里的那个家伙，靠着墙不发一言。

“好啦好啦，快去看看吧，我在门等你们。”

工藤新一很清楚一向傲的志保现在是什么心，摁着肩膀将她推病房，说完这句话以后立将门关上，掏手机向大家通知这个消息。

“志保，你还好吗？”

氧气罩已经摘了来，降谷零捧着杯喝了一温白开，瞧见野志保的影以后便轻声问候一句，放杯朝她微笑。

“嗯，我没有大碍。”

装镇定走到他床边，志保确认自己无事以后，两人竟同时沉默起来。

“我一睁开就看到你躺在我边，当时还以为自己在梦。”

拍拍旁的位置，示意志保坐过来，降谷零神，在沉默几秒后对她说这句话。

“……”

不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他旁边的野难得地无言来，耳似乎有些红。

“你知当时的我在想什么吗？”

并没有因为没听到她的回答而生气，降谷零只是又笑了起来，盯着她提疑问。

野志保也回望过去，要说猜测降谷零在想些什么，这对她来说大概是难题，所以很诚实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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