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疯狂]古代ABO(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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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业你让开,哪有你次次都护着他的理。”

见血河不死心似乎也想贴上来闻闻的时候,他动作反倒是被铁衣制止了。

名的人还在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听到师的问题摇否认。

瞅着林师的手已经快要揪到自己腰带了,却被前那人给挡了来。

“师,算了吧,阿晚他受伤了。”

“而且我没闻到什么味啊。”说罢又朝自己衣袖上两鼻,转问铁衣:“阿业,你有闻到什么味吗?”

铁衣捡起四散落的药瓶,顺着她的话开了:“师还说我呢,其实你也是一样的。”

血河有些着急想要解释,就连话都说的不利索:“我我没,就是闻到味意识以为师香膏了。不过也是,师你平常举动那像个坤泽,更别提你信香了,这香味想来也不是你的。”

营帐外的风沙早已停歇,帷幕被掀开,看着血河跑的没影,师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都快忘了,虽说师,信香不似其他人那般柔和,但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坤泽。血河自知是没有其他的意思,毕竟如母,除了尊敬和偶尔说说俏话,万万生不其他心思。

“江师弟,你怎么什么都依他,师傅那样也就算了,如今看看他都被惯成什么样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帐帘卷起,好让里的血腥味都散了去。

见铁衣无动于衷的隔挡在两人之间,多年的经验让林师自知不能同他说,自然将目光转移到蜷缩在他后的血河:“雁惊寒你能不能有个师兄的样,小时候一犯事就躲江师弟后,大了也一样,说去你害不害臊。”

林师此刻不知血河心的小九九,还是一遍遍的叮嘱注意事项:“伤别碰。”然而血河已经没心思听,只能说什么是什么,应承得比谁都快,脚底一抹油,赶溜了。

空气中确实没什么味,倒是血河的信香,从刚开始来那会就一直充斥在鼻尖,愈演愈烈。

血河小时候调,是整个军营里都疼的问题,先前一人还好,有师傅约束自然翻不什么浪来,原本想着带铁衣回来给他个伴,也让他收收闹腾的心思。没成想,师傅这算盘错的离谱,没等血河近朱者赤,就看到铁衣“近墨者黑”了。

而此时血河从铁衣后探来:“师兄帮师弟,天经地义,哪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你说对吧阿业。”

铁衣给了一个台阶,师顺势就了。看着血河在铁衣如捣蒜,那被白纱包裹的胳膊,林师算是无奈的叹了气:“罢了罢了,看你受伤的面上。赶回去洗洗,一脏。”

可旁人看来就不一样了,一个天乾问坤泽的信香,还得寸尺的想要闻闻,这已经可以划分到登徒那,了衙门候审都得挨上几板

她就这样站在铁衣后,看着那人收拾一地的狼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碰地上那团血污布块时,仿佛被火灼烧一样缩回了手,睛还在盯着,不知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血河立噤声,一抬,果然看见林师快要把手里的小瓷瓶给碎了,顿时只觉后背一凉,混的脑除了“要完”就剩“快溜”。

“雁惊寒!你想耍氓啊?!”师的话明显急了,连名带姓的喊醒了还跃跃试的血河。待人反应过来,几乎是一瞬间,血河那一张大红脸在三人之间炸开。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雁惊寒!!!!”

这话他说的不假,俩弟虽说不是亲生,但那犹如一个模里刻来,都是刀嘴豆腐心,也就上逞逞能罢了,私底还是很疼人的。

不过大分都是血河起的,师傅念着铁衣是被撺掇的,狠不心责罚。却没想到他反帮着血河求,一来二去,师父被搞的没脾气,最后都不了了之,也让血河练得一见事不对就往铁衣后躲的本领。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师顿时被噎的白来,铁衣见气氛不对,拉了偏架之后,又充当起了和事佬。

场面一度混,血河不顾还在疼痛的伤就要往铁衣后钻,搅了方才铁衣才收拾好得药瓶,丁零当啷的作响。

这话一反倒是林师没话说了,一劲装衬的她姿,虽说是个坤泽,但战场上的风沙早就将她那韧劲越搓越勇,很是英气,就像她的信香一样,时间越久,越是醇香。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意识的嗅了嗅,林师更是摇了摇:“我从来都不用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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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师的问话有些突然,让铁衣摸不着脑,他快速的捡起地

看看!血河心里嘀咕着,果然还是江师弟好用,哪怕是天王老来了,铁衣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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