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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吗？”赵绵绵真诚地问。

“然后呢？”

动，将杜可拉起来，跺了跺脚，捉着杜可的手，“那你愿意照顾我吗？或者让我照顾你也行？”

赵绵绵地凝视着她，仿佛想把这一刻的杜可刻脑里，是梦吗？是真实的吗？她真的可以？可以和杜可在一起吗？这么多年，她无数次地绝望过，放弃过，可一般放弃也就只能放弃几天而已，在无数的声犬中放纵自己，不愿相信自己这样的，不愿相信这样的执念只为了年少时遇见的那个人，那个无数次站在讲台上，让她凝望的女人，她就这样一直折磨着自己，撕扯着自己，而今现在这个女人就在前，她终于不叫她走了，也终于不叫她忘了她。

苏然曾经在心里许了愿望，每年她都会一些时间来，陪沐珂茗去游玩，走她曾经一个人走过的路，在那些PS的风景，再拍一次照片，再也不用PS的照片。

“可以吗？”杜可反问，不知是问赵绵绵，还是在问自己。

“我不你是可怜我也好，同我也好，怜悯我也好，我还是很开心，我是个混，又是个傻瓜……”

“我有一天在我们学校看到两个女孩，居然在学校里亲吻，上课时间，躲在后面，以为没人看见，结果被我撞上了。

“然后她们居然给我说没忍住。”

“不是，不是这样的。”杜可伸手轻轻地覆在她的上，“我只是，一直都不敢去想喜女孩这件事，这件事的本会让人害怕，恐惧，这些害怕和恐惧会直接把喜这件事给蒙蔽住，我现在，想要把这些害怕和恐惧撕开，我想试一试，抛却别本，我觉得，我觉得我对你……”她的话被赵绵绵贴上来的给堵住了，赵绵绵不想她为难，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什么都够了。

赵绵绵轻笑一声，捉过她的手，吻了吻，就连声音都有些抖，“你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赵绵绵却突然凑了上来，轻轻地在她上啄了一，“是真的很难忍，我忍地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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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之间应该怎么谈恋？我，我不大清楚……”杜可突然有些结。

“你别打扰我了，等我们回来再聊吧。”

杜可无言，却有些害羞地轻轻推了推她的。

那之后很的时间里，赵绵绵都如在梦里，每天都是飘的，只觉得天不是天，地不是地，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把哪线给牵错了，她还是住在自己的家里，她当然想每天都和杜可呆在一起，可又怕把杜可给吓住了，她得克制，啊，可她又不想克制，她要疯了，杜可咋这么能折磨她，让她腻死在杜可边算了，赵绵绵给苏然打电话，苏然请了年假，在外面玩，京都雪了，“你咋又在外面玩？你怎么日过得这样舒坦？”赵绵绵真是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