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悱恻(1/2)

晨光熹微，得闲难得彻夜无梦，醒来时人有些恍惚，一时记不起自己在何地。

他有莫名的欣喜，又夹杂难言的不安，一动，渗骨的酸便席卷而来。得闲闷哼一声，本能半蜷起，间使用过度的酸胀却更清晰，有黏沿着淌。

他一顿，昨夜骑在原矜上要个没完的记忆纷纷苏醒，前的满了，他便叫原矜后，还要原矜捂好不住的……他记不清自己吞了多少原矜的东西，最后只觉肚都涨了，若他尚有生育能力，只怕就要揣上原矜的。

得闲越想越脸红，不由抚上自己的小腹，错觉那里还鼓着。

原矜睡在他旁，与他同盖一床薄被，呼绵，仍在沉睡。得闲小心翻，趴起来看他的脸，原矜双颊仍透薄红，连尾都是淡粉的，仿佛药效未清。

得闲第一次这样看他的睡颜，连呼都放轻，红着脸轻手轻脚，试探摸到原矜的什，不手，已然是的了。

得闲松一气，这才安心，羞臊地收回手不敢再碰。

他忐忑到极。

昨夜原矜不曾真正“使用”他。得闲是到了后半，才在前后都被喂饱的餍足中迟钝想起，他是来原矜的炉鼎的，他要让原矜尝到他对修为的助益，方有由一直留在原矜边。

否则他这一夜，不就相当于纯然迷原矜，占尽便宜吗？

用炉鼎采补，须得采补之人在合中运行功法，汲取炉鼎之灵气。得闲料想原矜不曾用过炉鼎，没这个意识，便哄他运行功法。

原矜一整晚虽不清醒，却极听他的，偏这一如何都不肯照。得闲急了，泪汪汪地求他，原矜顿了一阵，才沙声低：“可这样……对你不好。”

得闲噎：“如何不好？你不……才不好。”

原矜他落的泪珠，无措地要他不哭。得闲何曾被这样哄过，无端的委屈混杂惶惑一同上涌，泪越发如断线珍珠。

便是这时，原矜叫了他的名，极其轻柔：“得闲。”

得闲犹记得自己那一瞬的心，恍若遮羞布被扯，他浑绷，绞，竟被唤得直接来。

他疑心原矜清醒了，羞得想起逃离，直起腰却酸地跌坐回去，更被得哭叫着。

得闲捧住满得发撑的肚，泪蒙眬，怯怯地看原矜，却并未如预想中一样被推开。原矜只温柔地抚陷浑狼藉的他。

沉睡中的原矜乌睫颤动一，得闲一惊，险些手一抖将颌磕在榻上。他慌忙退开，小心躺回去，只觉间的将的凉席洇。

待原矜起了，他一定将整凉席薄被都洗净晾。

得闲揣着这个念，分心留意原矜那边的动静，原矜却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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