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温存(2/2)

得闲期期艾艾：“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想来原矜这样洁自好，必是被教导过不能随便与人那等事，了便要负责。而他最大的幸运，是当了第一个玷污原矜的人，纯如原矜，自是要同他成亲。

原矜：“嗯？”

原矜看透他的心思，无奈叹息，手掌合上他的：“别怕，一觉醒来这些还是真的。”

他贪恋地将原矜抱得更，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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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那兰今……兰今会不会不兴我们在一起？她是你的家人……”

即便他心中别扭，还不习惯床上多个人，可白天对得闲说了那些话，自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得闲闷声：“我是说，天派那些过去……原矜，我早不清白了。”

原矜低柔但定：“我说过的，我喜你。”

他本是不上原矜的。

原矜：“不会。今后她也是你的家人了。”

蝉鸣绵绵，蟋蟀应和，伴着一夜好眠。

得闲再忍不住，蹭他怀里，噎：“原矜，你怎么……怎么这样好啊。”

得闲：“那你会嫌我吗？”

他就是这样暗不堪之人。他是原矜的了，原矜再不能不要他。

原矜显然有些慌，摸他的眶，声音更轻：“不哭，都杀净了，再没什么能脏了你。”

“你不会再留我一个人吧？”得闲惴惴。

得闲应一声“好”，脸了，片刻又轻轻叫：“原矜。”

这件事原矜分明歉疚，保证：“不会。以后去哪里，我都会同你说。”

得闲却没挤上来贴着他睡，原矜翻睁，看见得闲略显慌的眸。

月上中天，药庐中仍传絮絮低语。得闲哭劲过了，便开始迷迷糊糊，可他舍不得睡，缠着原矜要说话。

“次睡不着过来，你可以直接敲门。”原矜任他搂住，撒般用脑袋拱自己肩颈，“不用爬窗，我会给你开门的。”

原矜安抚地拍他的背，极轻地说一句：“你也很好啊。”

原矜：“心存恶念的人从来不是你，你自然是清白的。”

他不该问的，最好的法是接受这件好事，快快乐乐同原矜共度余生。可他总觉得，原矜说心悦他，是因为他恬不知耻地……对原矜了那夜的事。

得闲：“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想和我成亲啊？”

原矜一时没声，得闲忐忑抬，借着窗照来的月，看清了他底的讶异。

他小心翼翼环上原矜的腰，闻那特别的草药香，小声：“原矜，我睡不着。”

得闲顺从地闭，睡意重：“那我们……我们以后，会行周公之礼吗？”

得闲闷闷“嗯”一声，隐约不安，又满心庆幸。

无论如何，原矜都是他的了，他向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否则用不那样卑劣的手段。若是别人先亵渎了原矜，他只怕想一剑死那人。

“你这样跪，膝盖不疼吗？”原矜叹气，“不要跪了，上来吧。”

原矜手一颤，脸颊发，镇定应声：“会的，你不必再给我用药，我不用药也能……同你行房。”

他声调温，得闲咬，里一汪泪。

原矜：“不会，你不碍事。”

得闲眨，在原矜的准允，欣喜又不安地爬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