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hua样(2/2)

夜缱绻，一圆月从稀疏云层后钻，透过斑驳树梢，映照宵漫漫。

原矜心思通透，又调查了解过天派，如何不懂他未竟之言。得闲原本该是有生育功能的，只是以天派的恶毒作风，只怕觉得炉鼎有耽误使用，便生生用药损毁。

得闲极他在事中克制羞赧的一面，每每动，便止不住多加逗。一结束，原矜由着他绵地趴在上，凑到自己颈边咬，一贯极为纵容。

“我师父不在意这个。”原矜他角的泪，“再说了，我也不是师父的血脉，若说要替他把姓传去，过几年说不定我们也会捡到一个小孩儿，到时让孩跟师父姓就好了。”

得闲一愣，咬，两颊红了。

原矜垂，将他搂好，脸也发：“我只是想确认……你这样不知节制，若是能怀，总胡闹就太危险了。”

得闲平复心绪，对上他澄澈的双眸，稍稍安心了。

“以前……以前，兴许是会的。”他期期艾艾，吐字艰涩，“现在……约莫是怀不上了。”

原矜的手贴上他光的小腹，那里被喂饱了，微微鼓起。原矜乌睫垂着，迟钝地不安：“你会……怀上吗？”

“那现在就可以随意胡闹了是不是？”

得闲：“可是……可是……”

原矜只是记起一问，得了答案，便应一声“好”，神态语气与平常并无二致。偏这样还是让得闲上了心，当夜睡，他辗转不成眠。

原矜：“还是说，你有要传的？”

得闲：“我怀不上孩了……我不能给你传宗接代。”

“那你今天……你今天那样问，”得闲用脑袋磕他额一，羞恼，“我还以为……”

“原矜……”得闲骑在他上，腰肢沉浮，间淌，“要是叫人看见……”

得闲蹭他，撒：“你只在外面蹭蹭，不来就好嘛。”

潺潺溪边，青草绒绒，两人幕天席地，连衣带都解开扔在一边，遑论原本带来打的。

他惴惴：“原矜，我们……我们不能成亲。”

“我和你说过的，我本就是孤儿，是师父把我捡回来，我才得以活着。”原矜温声细语，轻抚他的背，“我要传什么？替抛弃我的爹娘传血脉吗？”

他语带哭腔。原矜清醒了，捋了片刻思绪，斟酌：“不妨事，我也没什么东西要传去。”

得闲眨掉泪，直觉他讲的哪里不对，却说不来。

“我不在意啊。”原矜毫无停顿地答，“我不是师父的亲骨，师父待我也同师兄一样，从不嫌弃。”

原矜脸上发，亲住他，不让他说去。

两人早睡在一起，他翻来覆去，原矜自然不可能全无察觉。原矜睡意朦胧：“得闲，你睡不着吗？”

得闲以为咬疼他了，松了嘴，支起脑袋，睛亮亮地看他：“嗯？”

原矜的额碰在他额上，手扶在他颊边，轻轻一他的，截断他的话音：“不会有人看见。”

得闲总算听哪里不对：“那你呢？没有亲骨……你也不在意吗？”

得闲自然更没有，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天派前的记忆接近空白。他噎两声，迷茫却倔：“你说得不对。”

“还是……要节制一些，你别……”

“那你要留神，”得闲探尖回吻，意迷，“否则有人走近，看见这样的野合光景……”

毕竟炉鼎生的，只有极小的概率是小炉鼎。但凡几率大些，恐怕早有大批炉鼎专门被豢养，从生到死都在生育。

“那你总要……总要替你师父……”

“那你答应，你不骑上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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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为什么？”

得闲一时不敢再动，直到原矜的手搂到他背上，他才蹭过去，挤原矜怀里。

“得闲？”

么都拒绝不了。等原矜缓慢回过味来，已然被得闲带着，差不多将荒唐事全了一遍。

“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