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个秘密(2/2)

谢予来超市买东西，他没有经验，又不好意思问人，就各个类都买了一些。回去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去小店里买了一包烟。他很久没烟了，因为他很久没为某个人或事到烦躁。但事实上，他此刻的心并非烦，而仅仅是躁，说不清楚，他总觉自己心里发，只能几烟缓解一。

“……里面……”祝之青结结地回答。

“不要，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所以才要我走？”祝之青哭着说，听起来非常可怜。

祝之青慌地。

“什么？哪里？”谢予着急地问。

费了两三秒，谢予才理解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他伸手去碰祝之青的，在脱那条校服短之前，谢予问：“可不可以？”

握着谢予的手松开了，祝之青着的那些泪通通都掉来了。

谢予一开始只以为祝之青在转移话题，他对小时候祝之青不告而别的事耿耿于怀，还要再追问时，祝之青拉着他的手，声音听起来害怕又震惊：“有什么东西来了……”

“知了，”谢予说，“那你住宿的时候怎么办，换衣服，洗澡，都非常不方便。”

祝之青冷静了一，他靠着谢予的肩，回答谢予之前的询问。

“真有那么乖？”谢予问。

，着泪摇，他握着谢予的手还在颤抖，另一只手很艰难地脱，他朝谢予张开大，让谢予窥见那里面的风景。

“那个是学校帮我申请的特困生宿舍，我们那个宿舍只有三个人，不会现挤在一块儿洗澡的事。”祝之青小声地说。

祝之青听了这话，稍微开心了一些，他又攀着谢予的手臂，笑了梨窝：“完全不介意！”

祝之青抬起那双明亮的睛，他的眉微皱，脸有些苍白，谢予不合时宜地想，怎么会有人痛苦都那么好看。

“去换，”谢予将手里拎着的袋递给祝之青，问他，“会不会换？”

谢予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等谢予的视线与他对上了，他就靠近谢予，用他的双手握住谢予的手臂，靠得很近，问：“很奇怪是不是，你也讨厌我了吗？”

祝之青还在他家等着他，他捻灭烟，往家的方向走去。

谢予就牵着祝之青走浴室，问：“介不介意我帮你？”

祝之青非常不愿意说一般，嗫嚅了几声。谢予就说：“好好说话，祝之青。”

“祝之青，到底怎么回事？”谢予问，“跟你小时候突然离开有关系是不是？”

祝之青垂了眸，他有些不愿意说这段故事，于是他摸着肚，仿佛很难受一样，他对谢予说：“肚有痛。”

谢予回到家打开房门的时候，祝之青躺在床上睡着了，谢予走上前，很轻微地摸了摸祝之青微凉的脸颊，接着叫他：“起来了，祝之青。”

祝之青摇摇，谢予就很轻地笑了一，祝之青鼓了一嘴，说：“不准笑，我第一次来，我怎么会知？”

谢予没办法，就握着祝之青的手一块儿坐到沙发上了。

谢予觉得祝之青说的话像咒语，听到了就必须对这份特别负责。于是他替祝之青掉脸上残留的泪，又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祝之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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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之青其实非常浅眠，几乎谢予一声，他就醒了，只不过有些赖床，很慢地睁开。

“我怕他们发现我的是这样的，从来都不敢跟他们一起上厕所，也不敢朋友，他们看我太过孤僻，就来欺负我。”祝之青说这些时没有什么绪，他抬找谢予的睛，“谢予，我之后再也没有过像你一样好的朋友了。”

然后那条白上明显的血迹就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再回去看祝之青时，祝之青已经合起双，他的泪还在，可是睛却很执着地看着谢予。

“真的！”祝之青的声音大了一些，语气像是要发什么誓，或者要什么保证。

“没有……”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谢予想让祝之青放开他，他也许需要一个空间好好冷静。

可是当他用力去掰祝之青的手时，祝之青就应激般越凑越近。

谢予转过移了一视线，呼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心想的不是其他，而是小时候他帮祝之青换时为什么从没发现。

谢予听到这里就皱眉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祝之青家里即使不能说富裕，但也绝对不能算贫穷，可是特困生又是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