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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开始说话，声音也像没吃饱饭似的，“都说说你们会什么吧！”

“我会苍龙拳！”

呃，他说的似乎是“好好”？还有……“我陪夫人去了”？

我觉得他这话说得忒偏颇。一个女，要嫁与一位能建功立业的英伟男才算福气，像如此这般天天惦记着厨房菜式的娘娘腔丈夫，又有哪里好了？

可吗？这是什么鬼问题？堂堂一个寨主关心的不是抢钱抢牲抢女人，居然研究一颗菜可不可，忒不上台面！

有一次却无意在菜地旁撞见了蹲在那里的小白脸寨主。起初我以为他急，蹲在那里就地解决呢，还叹他终于有男气了，却不防他猛地起了，却是衣衫齐整，看见我时笑得很喜，对我招招手。

伙房与小白脸寨主住的院离得颇远，中间隔着一块很大的菜地。我借摘菜多次徘徊在寨主院门，想制造与寨主夫人的偶遇，奈何一次也未如愿。

因他是一位小白脸。

我十分不愿地挪过去。

“我会擒拿手！”

那天天气好，小白脸正领着一帮小弟在练场上排一“抢民女”的折戏，不知从哪里就飞一很是飘逸的人影来，对着小白脸叫：“卫颂，你那压寨夫人

“我会卧虎！”

我默着没作声。他却也不需要我答话一样，乐呵呵地看着那颗菜苗，像看心的女人，“这北地不若滕州那般多雨，我总以为养不活呢，这好了……”

周围的人一片嘘声。在那片嘘声中，小白脸却睛一亮，笑容灿烂牙齿白，拍案：“就是你了！你留！”

他指着一颗叫不名字的菜苗问我：“可吗？”

“我会穿云箭！”

都是些拿得手的功夫，可那小白脸竟似一丝兴趣也无，还慢慢地皱起了眉，那副病态的样，忒娘娘腔。

我就这样留在了青云寨……的伙房。

伙房老大倒是模糊地提到过一次寨主夫人，借的却是夸赞小白脸的由。他说：“我们夫人真是好福气，嫁给寨主这样知冷知的，天天念着夫人喜吃这样吃那样，变着样让我们……”

这……这寨里招的到底是弟兄还是厨啊？还有，大白天的陪夫人，敢再不务正业一么？

不过后来我终于确定这不甚幸福的寨主夫人正是我的心上人。因我见到了未勒寨的寨主，竟是个女的。

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在伙房打手，没有半见到寨主夫人的绪，心里很煎熬。

噶？

我被那白牙晃了晃，一时未来得及有所反应，然后，他急步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说了一句话后一个转便走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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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州是大燕的京城，这么说来，这小白脸寨主竟是去过京城的？也对，定然只有京城那烟柳巷之地，才生了他这样女气的奇葩。

十来个人争先恐后。

我打定主意绝不拜于这样一个小白脸的门，在到我发言时了膛，很是正经地回答：“我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