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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再不接话,自顾自地换夜行衣。我受不了她的沉默,几步跨到她面前,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什么的?”

讨厌她事不关己的气,我几乎是吼来的:“不,你亲来才算数。”

回去的路上,谁也不说话。我开始后悔今晚的鲁莽,如果不是我的任,也不会碰到这样煞风景的事。半晌,洛尘幽幽叹了一气说:“我们终究不是男,这么容易就被认来了。”

我心里有难过,为她一个人的承担与隐忍。“我在等你回来。”

“当然不是,亏你还行走江湖多年,连这等事也不知。他喜的本老就是男人,我从他的睛中能看得来。”

洛尘无语,我不知她又在想什么。今晚我似乎特别沉,尽说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返程很,我心里迷迷糊糊的,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你以为他是看咱们为女,才起了心?”

我坐在黑暗里,半睡意也无。一直等到东方泛白,洛尘才带着满的疲惫回来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等在这里,错愕几秒钟便恢复常态问:“你怎么在这儿?”声音嘶哑,想必事累坏了。

来的几天里都相安无事。可我分明到这宁静的表象潜藏着暗涌的变动。洛尘更加不说话了,整日躲在书房中看书,我也不好去打扰她,只好一个人在园里逛,和草聊天:“都怪我,要是那天不去翠羽楼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我和洛尘还和以前一样棋多好。”其实我也不知,洛尘沉默的原因,直觉告诉我是和那天的事有关。我一个人念念叨叨,儿草儿都不理我。谁说草有来着?!它们本就不懂我的烦恼,也不会安我。和植较了半天劲儿,又暗笑自己是个傻瓜。又烦恼不和人说,偏要折腾这些草草。其实,真要让我正儿八经地讲述烦恼,我还说不什么的,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就像在砌了一面墙,有什么在墙里亟待破,可等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

洛尘抬看向窗外,天已经放光了,“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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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很奇怪,可也并非不可能啊。我的那个时代,这些已经司空见惯,其实这个世界上有两人,就该有三: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男人会喜男人?有这样奇怪的事?”

“难不是吗?”

她的里浮起亮光,让我的心陡然

这天晚上,我定决心,鼓起莫大的勇气要和洛尘来一次促膝谈。半夜,我估计着别人都睡了,才偷偷溜房间叨洛尘门。鉴于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我扣指敲门,无人应答,再敲一次,还是没反应。我试着推一门,竟然推开了。我鬼鬼祟祟地走去关上门。理说,洛尘武功,不会这么大意,别人她房间都不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不在家。果然床铺上空空如也。我呆呆站在地上,血瞬间涌向,难怪洛尘白天从来不去工作,她上的原来是”夜班”。只不过半夜三更的工作会是什么好工作吗?我从来没在晚上到过她房间,自然也就不知她夜里外的事。

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心折磨了我好几天。细细分析原因,似乎与洛尘有关。只是关她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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