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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边坐了一晚。

婚后的十天，罗翌接到秋若天的请柬。上面写着：“久闻大名，渴慕一见。携尊夫人于明日午时在寒舍一叙。届时肴佳人，为君佐酒。”落款是秋若天。我兴地拥抱罗翌，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十月十一，罗翌带我去了秋若天的别院，当然我们的行踪是隐秘的，一路都有人暗中保护。

见到秋若天，果然与我想象中差不多，壮的材，满脸的横，整个人凶神恶煞满脸的杀气，难怪江湖中人对他闻风丧胆。不过他对罗翌倒是十分客气，连称先生。对我也礼数有加，尊称夫人。

落座后，我才四打量，秋若天居主位，他后站了两个人，据介绍是风雨楼的左右护法。厅站立一名侍卫，握刀横眉，一凶气。有婢女送上酒菜后便退去了，一时间大厅只剩这么几个人。洛尘今天动手的话，该如何潜这里。

说了一会闲话，秋若天说：“先生与夫人都是世外的人，只怕寻常乐女不得两位的法，因此我特意请来安最负盛名的楼心月姑娘为两位助兴。”罗翌闻言神一变，我也知他的担心，这个秋若天格多疑，他此番请来楼姑娘表演，只怕事了之后会杀人灭。其实这个楼心月的名声我也早有耳闻，安城里的第一乐，卖艺不卖，而且据说她每次表演都是坐在帘幕之后，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有人猜测说，楼心月定是貌如无盐，所以不敢见人。也有人说，这楼姑娘貌无比，常人一见就神魂颠倒难以自持，所以才不便面。总之不人们何揣测，楼心月的名声是响彻全城，有多少王孙公一掷千金只为听她抚琴一曲。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扇底风。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女。

秋若天拍了三掌，中人的光都集中到了门。先是听到环佩叮咚，那声音极细微，叮叮咚咚，若断若续。人没来，声音就已经响满整个空间。然后楼心月才现在门，众人齐声气，我也惊呆了，这个号称安第一的乐，竟然就是洛尘，她用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现在我面前，来完成这一次的任务。我怔怔地看着她，她却视我如无，定是知了我与罗翌的事并且信以为真。我急得心中冒火，面上却镇定如常，绝对不能一脚，否则的话我们三人命不保。

洛尘门时，姿间别有一迟疑的味，好像不知自己在什么，要去往哪里。我与她相甚久，竟未曾发觉她的到了极原来就有这样一自不觉的茫然。只见她穿着一绯红的衣，披着银纱，纱是石青的半臂。立在门，逆着光，如真如幻，我却像已看不清她的面容，心忽忽一失，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惊艳”。

洛尘无视众人惊诧的目光，只福了一福，便到栏杆坐了，她随带着琵琶。我还是一次知她会歌舞。只见她怀抱琵琶，目光盼似是开场白，接着便是弦声叮咚，渐成曲调。

“你将这言儿语儿，休只牢牢叨叨地问；有什么方儿法儿，解得我昏昏沉沉的闷；我对着衾儿枕儿，怕与那腌腌囋囋的近；谈什么歌儿舞儿，整日价慌慌张张的混。兀的不恨杀人也么哥，我只愿荆儿布儿，了这风风的阵。”

声音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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