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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可以杀了她的！杀了她，替父亲报仇！”

为什么我一力气也没有？

弥漫开血腥的味，前一黑，什么也不知了。

为什么会是唯一呢？照明月的说法，她是后三千，哪个女人不可以为她生孩？为什么我会是唯一？

“你……”

我抬去看明月。

“世上的问题哪都那么容易给答案的？”她笑着摇，“世人执着罢了。”

不是番外的番外

这么温柔的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吵架的声音。只是所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都是一个人的，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会不知！”我已经被她模模糊糊的答案得心烦了，“你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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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冷哼了一声，“这倒是。算了，你自己先掌握着这，我要回去好好休养一。闯神殿消耗了我太多的力气，在这一个月以恐怕都醒不过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再因为心，作什么让我想杀了你的事来。”

是谁呢？是我认识的人吗？

“反正她也要死了。”那个人顿了顿，“失血而亡。”

好，也好沉，睁不开，睁不开……

“我小心？偷东西的人怎么看起来是冲你来你？”

“傻瓜，我都没有告诉过她你是明月的女儿，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招摇？在雪晴边呆一辈不好吗，何必又要自己来送死？这次我是可以救你了，一次怎么办？”

“无论如何，你当时就不该把刀锋往旁边偏半寸。你明明还着她，你是在偏袒她！”

她也看着我，但是，只是看着，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在我伤重的时候，一直是一个白衣的人在照顾我。她的表冷淡，动作却是分外的温和，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易碎品一样，不肯伤我分毫。

安静了。

唯一。

雪晴是谁？

嗓似乎受损了，我一声音也发不来。

是谁，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开始渐渐相信你敬重你的时候，你却是以这样的一方式把我推开？

“谁？”

“难得你承认自己的份，”她缓缓闭上，嘴角的笑却依旧好看，“不过，你问我，我问谁？”

雪晴、雪晴……

“恩。”轻轻的应。

“没用的，凶手只是明月。你没有看见明月当时的表吗？看见她被剑穿，却不为所动。你杀一个她毫不在乎的无辜的人有什么用？”

有人过来了。脚步轻盈，带着淡淡的香。

“来了。”她忽然睁开看着我后，“他来了。”

还是……

“我？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已经死过了一次，还能死第二次？”明月笑，“他是想杀了你。杀了我唯一的皇储，杀了云国最后的血脉。”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词。

“你还是着我的娘亲对不对？”我问她，“你不愿意背叛她，所以才会只有我一个女儿？”

“要你命的人。”

明月的话似乎还没有来的及说完，一把剑便从我的左穿过。鲜艳的血顺着剑刃往淌，一滴一滴。

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

“要问我什么

明月？

我呢，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