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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不和任何人对视。

“我不能说。”他顿了一，“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从兑换返回券之后考场，再到考试结束后被莫名其妙投特殊考场《时间错误》，完选择后又都跟着学医，学完医第五次考的档案……这样的系统播报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刚到角落，易涛就等不及地发问：

“小月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五次考档案正在封存———】

这些蓝光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威胁，但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连平时看起来颇不着调的雕霸天都扑腾着翅膀如临大敌。

易涛的直觉和欧气一贯在奇怪的方向。

可他们都觉得，秦明月不该是危考生，更不该从危考生变更为“威胁者”。

苟到最后组的成员或多或少都遇到过危考生，这些危考生几乎都行事偏激，事不择手段，在考场会被系统针对。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远离了那张桌，去了这个空间最远的角落。

苟到最后组其他人一惊，不假思索地挡在秦明月前。

【迎“苟到最后”组登录特殊教室。】

简悄被系统从那片连绵雪地中离，返回了小组空间。

“开始悄悄儿和我说在《时间错误》那个考场里九号是你，我还不确定———”易涛说，“你在躲着我们，为什么？”

小月亮是危考生，他们一直都知，但他们上一次听到系统通报的危考生足有一百多名，而现在，这个数量急剧减少到个位数。

这个充满科技的空间里，透明桌面中央的立球形装置里蓝光疯狂闪烁，这些蓝光从装置里涌来，直指秦明月。

装置里涌来的蓝光浮空，看起来像一条昂首的蛇，苟到最后组和它对峙着，气氛一时之间僵持起来。

威胁暂时解除。

“明月，我们都很担心你。”胡修远推了镜框，语气里的忧虑不加掩饰，“你到底了什么才会被系统这样针对？”

过了一刻钟，也许是他们的态度太过决，那条蓝光构成的蛇不不愿地缩小，返回到装置里，从透明的球中消失。

不从什么角度来看，秦明月的份都充满了不可控的危险，他们能看秦明月肯定知些什么，但就是隐瞒着

“威胁者”———听起来就不是什么让人安心的词语。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片空间了。

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没有一个人肯相信。

无论是谁来劝他，他都垂着睫一言不发，沉默地像块石。

【请考生回归座位。】

【“苟到最后”组排名上升，综合排名全球考区第一，中国考域第一。】【地球剩余合格考生共有三亿一千九百五十六万一千五百四十人。】【地球特优生两千一百零七名。人类特优生一千九白八十三名，动特优生二百一十四名。】【地球危考生十五名，人类危考生六名，动危考生九名。】【危考生等级提升，变更“威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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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不说话，他微微垂了睫以躲避他们的目光———这是秦明月拒绝和人时的一贯神态。

夹心糖到秦明月怀里，喵喵地叫着，着急地伸爪拍他的胳膊。

【考生返回中……】

他们劝了很久，秦明月才有了一丁松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