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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山距离商店的约10分钟的车程，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幸亏是条人烟稀少的路，不然若是遇到要闪车的状况就麻烦了。

车能走的路尽有一民宅，古老的四合院加上铁架成的车库看起来一也不搭，但四周的竹林和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让人觉得惬意。

店将车停在路旁，了车就直直往民宅走去。

民宅的大门没有关上，但基於礼貌店还是敲了敲敞开的门：「有人在家吗？」

曜宇稍微朝里看了一，四合院的角落有两扇没关上的门，另一边有两间房，房门上积了一些灰尘。

过了不久，啪搭的声音从里传，一个老人家拖着脚步，缓慢地从角落的门走了来，他眯着盯着店瞧：「你要找谁？台」

「你好，我从台中过来的，我想打听这附近的事。台」店笑着说，曜宇依旧躲在他的背後。

「是喔，不然你们先来坐。台」

老人领着两人到屋，倒了两杯茶给他们，「你们要问什麽？台」

店啜饮了一茶，「听说你们这里有神仔现。台」

「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我会怕啦！台」老人往後仰说，一脸不敢置信。

店放茶杯，像是在说什麽有趣的事一样笑着说：「真的啦，那个人说的嘴角全是泡泡。台」

老人的脸se瞬间发白，曜宇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倒去，他拉了拉店的衣服小声的提醒：「店不要再说了。」

不过店似乎没有察觉，继续说：「他还说，那个神仔一直在找她的脚。台」

「找脚？台」

「对啊。台」店说完，拿了茶杯喝了一大，却被茶给到嘴又吐了来，曜宇赶递上卫生纸。

老人低皱着眉说：「那应该不是神仔。台」

店狼狈的拭衣服上的茶，一边回答：「怎麽说？台」

「前几天有一个年轻人，大概跟你一样的岁数，全脏兮兮像浪汉。台」老人回忆着当天的景象，表厌恶的说，「看到我劈就问台我的脚在哪里？我的脚还给我！中，明明他的脚就在上，还问我脚在哪里，你们说好不好笑？台」

这不是和商店前大叔说的一样？发现他们似乎又更接近真相，曜宇也忘了对方是可怕的人类，声问：「该不会是同一个人？中」

「我希望是同一个人，因为这样就不是神仔，只是一个疯而已。台」老人说。

「这样我们知了。台」店丢掉手上一大坨的卫生纸，「谢谢你，觉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台」

「我也没说什麽，不用这麽多礼。台」老人挥挥手笑着说。

在这之後，老人和店开始聊起天来，容尽是些无关委托的事，曜宇虽然很想结束两人的话题，但好客的老人将茶杯不间断的填满，而店也不停开新的话题，cha不上话的曜宇只能在一旁发呆放空。

在店与老人聊得正起劲时，曜宇发现墙上挂着一幅画，看起来是四合院外往一旁的山望去的风景，一棵棵着茂密绿叶的树沿着山坡生，但唯独画面中央的树一片叶也没有，唯有树枝向天空伸展着。

「那幅画是我儿以前画的，很厉害吧！台」注意到曜宇视线的老人一脸骄傲的指着画说。

老人突然搭话让曜宇有不知所措，他看了看店想寻求他的帮助。店笑着用语说：「没事的。」

曜宇吞了，怯生生地问：「画、画的是外面的风景吗？」

「是啊，他坐在外面了好几天的时间画完的。台」老人说。

「没有叶的是两棵不是只有一棵？台」店问，从他的距离看起来就只有一棵树而已。

「你仔细看，是两棵。台」老人指着画说。

听老人这麽说，曜宇起走到画的前方确认。画中的枯树的确是有两棵。

突然老人想到了什麽，继续说：「对了，大概两个星期前，那两棵树被山老鼠砍掉了。台」

「砍掉枯树吗？台」店诧异地说，枯树的价格不可能好，山老鼠在什麽呢？他心想。

「对啊，可能想钱想到疯掉了，连那枯树都要砍。而且当天树都还没运去，就被警察抓到了。台」

「这麽没用啊？」店彷佛嘲笑山老鼠般的嘻笑说着。

曜宇站在画前盯着那两颗枯树看，觉得很有灵气，好像有一gu力量从画中穿透纸张朝他直直s来，他的睛闪着光芒，久久不能回神。

「……曜宇？」店站在曜宇旁叫了好几次名字，直到拍了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这幅画有这麽吗？你要不要乾脆个价跟阿伯买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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