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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骂过的。那时候师与师夫相互慕，他跟他的结拜弟妹们却非要师夫迎娶蒙古大汗的女儿。那位蒙古公主与师夫是自小一起大的，师夫的母亲却因她告密，间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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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便在这树靠着歇一歇罢。”

程英囫囵：“我……无事。”

莫将尘说起师旧事，略略皱眉，虽然往事中

“你喜便好。我们在岛上多住些日。岛上现今有位柯镇恶老前辈，是师夫的一位师父。只不过以前他不大喜我，因我师父是东邪，我以前又惯捉他的徒儿，他生气起来，便说我是个小妖女，还唯恐我带坏芙儿，不许芙儿与我亲近。可惜芙儿从来不听他的，不但不听他的，还日日跟在我边，缠着我教她习武读书。后来大小武兄弟去了桃岛，我呆了些时间，便离了桃岛。我与他很多年没见，现今他年纪也大了，恐怕没有力气骂我小妖女了。”

“我想见。但你不是说，你师父云游四方，连你也许久未见他了么？”

想起之前程英来寻他要了一颗毒的解药，模样甚是忧切，便多问了一句：“程姑娘的解药服了么？那毒甚是厉害，程姑娘还是早些解毒为妙。”

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莫将尘携了小龙女的手，：“咱们随意找个地方歇一歇，明早跟师她们一谷罢。”

莫将尘与小龙女两人缓缓走到山一颗大树，抬见天作黑幕，零星缀着少数星辰，月亮在后半夜也慢慢淡了。

转与小龙女并肩而行，慢慢往山走。程英与杨过见此不便打扰，拾了另一条路山。

小龙女显然不懂得莫将尘话中“见家”之意，不过她也确实很想见一见这位据说很开明的前辈。

“嗯，见师父不着急，我们可以先去桃岛上盘桓些时日。龙师，桃岛景得很，你定然会喜的。”

小龙女多次听莫将尘提起恩师，如今她们在一起了，她自然也要将莫将尘的师父视为自己的师父一般敬重。她心中早有拜见的念，若真能拜见一番，也算全了一个心愿。

这也是个麻烦，莫将尘皱眉沉，小龙女也不在意，：“日后自有相见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我睡不着。”莫将尘慢悠悠地叹了一气，忽然起了一个念，“龙师，你想不想见一见我师父？”

程英一愣，回：“……我晓得。”

小龙女低声应：“你既说了，想来桃岛真的是很了。只不过桃岛是你少年成之，风景好与不好，我都喜的。”

莫将尘单手揽了她的腰，也没说自己累不累，只：“龙师，你睡一睡罢。”

小龙女：“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阿英，你被刺了？”小龙女担忧地询问，莫将尘一望过来，没有说话。

小龙女依言闭上双目，却还不肯睡，：“你不睡么？”

“他这么不好，我们不要理会他。你师是你师父亲女，也被他骂过么？”

好意，杨过心领。”

两人在大树坐了来，小龙女斜靠在莫将尘上，依偎着她，问：“你累不累？”

“你师父？”

莫将尘意有所指：“解药还是早些服用为妙，尤其障者，多耽误一刻，痛楚便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