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1/3)

「老大，在看夜景吗？」

「嗯。看月亮。」鸢尾站在市警局停车场边ch0u菸。虽然是个老菸枪，但鸢尾自己的车却是禁菸的。他不喜有菸味久残留在车室里面的那gu味。

「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是啊，很圆。」

「几乎可以想像有个人脸浮现在那上面正在嘲笑我们了。」

「真的都没线索了吗？」

「老大你刚刚也看到a市大学送来的监视画面了，放学时刻大概有几千人走校门或返回宿舍，我们本没办法从那里面过滤甚麽可疑人。」另外，b市中的老旧宿舍则本未安装监视系统。

「我叫你去查的那三间学校当年的教师甄选报考名单呢？」

「这个b较有难度。我们并不知第二位si者在七年前到底同时考上了另外哪三间学校，我已经询问过了他的家人，但他似乎跟家人的互动关系并不是太好，所以没有人知这件事。我明天会去调七年前全台湾所有中的教师甄选活动，再从中过滤当年哪些中有开公民科的教师招聘名额，然後再一一打电话去询问那些学校当年的正取名单。这样应该就能找第二位si者是同时应徵上哪三间学校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再去跟那三间学校调那时候的公民科报考人员名册。」

「很好。的很好。」

「老大，虽然我不知这其中有甚麽关联，但前这况底，有事总b闲着发慌要好多了。」阿凯手指间的香菸已经烧尽，在夜se中准备走向他自己的车。

「对了，老大，最近要不要多派一些员警驻守在a市国中与a市国小？」

「你知我们辖区大概有二十几间国中，以及上百间的国小吗？」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防止继续现si者的唯一办法了。」

「好吧。吩咐去，叫各个派所对各自辖区的国中小学增加巡逻次数。但千万别说去你这样的真正理由。」

「好的。」

「这不就等於已经宣判了她的si刑？」我回到宿舍对九七转述今天在图书馆里到的文献容。

「十多年？这样就算宣判si刑？你确定你自己可以活得b她久吗？」

「嗯。不确定。」九七这个没人x的家伙。

「照你这样说，每个人在一生的时候就都被判si刑了。因为每个人最後都一定会si。」

「还是不太一样。正常人会有所谓的预期寿命，也就是该地区的平均si亡年龄。但小堤的预期寿命却只有十多年。」

「所谓的预期寿命，只是统计学上的数字而已，你真的以为每个前没病没痛的人，就都可以顺顺利利活到八十岁吗？说不定明天砰的一声你就si掉了。」

「是没错。」不知这个砰的一声会是被人开枪，还是我自己骑车去撞电线杆的声音。

「想那麽多g嘛？你要照顾她剩的日吗？」

「怎麽可能。才认识一天而已。」

在bbs的年代，我们将发讯息给某人简称为丢球。当你将自己的帐号登bbs之後，在画面最方会显示来是否有人对你丢球以及球的容，但如果是你对他人丢球，你并不会知对方究竟有没有看到你所丢的球容，因为有可能你的球很快就被其他人的球给掩盖过去了，导致对方本没看到，或者有的时候也有可能因为你所登的bbs伺服突然秀斗，使得你所丢去的球本没砸到对方的帐号里，但这时候你同样不会知对方到底有没有收到球，当然更不会看到已读不回这挫败讯号。那真是个既神秘又难熬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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