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上的觉悟(2/4)

田寺阁听得一雾。

「这到底是甚麽浮夸的仪式…」

「疼啊…」田寺阁用手抚着额。随着队伍前方一声尖锐的哨音，所有的匹开始缓慢平稳地前，围观的人群又再一次地爆了惊呼声。

「嘛，原本这个仪式是要告诉你已和众人不同，已是人上人，既然追求卓越与孤，就要知普通人是没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的。」

「呵呵呵，确实是个令人费解的桥段呢。」

「各位尊贵的法界新鲜人贵安，」话说到一半，就被队伍前的宏亮声音打断，「由於人数已经到齐，我们将启程前往法学院。在接来的二十分钟，请阁拉着缰绳并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需要请不吝向周围护卫的法术师寻求协助。」

「哼，当然，这差异不会只因一次考试有所不同，在前面的努力就分来了，考试就只是最後的证明。」

「为甚麽觉得这掌声来得更加讽刺了呢。」田寺阁自言自语。

「等等，为甚麽变成我们要丢人现啊。」田寺阁到好气又好笑。

「同学？在特快车上？」听到关键字的田寺阁睁大睛

「法学院敢这样玩还真是大胆，不怕有人就这样在大广众被s杀吗？」

「怎麽突然讲到这个？」

「才这样就受不了，等等还要游街示众呢。」

「鞍上的觉悟。」

「哼嘿…」少年得意地笑了笑，「当然是昨天晚上有个同学跟我讲的。」

「你不知吗？最近在五界闹得风声鹤唳的…」

「呐，我也承认不怎麽能理解那时候的院士，到底觉得这事在哪？不过毕竟一生只有一次，虽然早就知了，也不失为一个新鲜的t验嘛。」

少年自顾自地说，双看向无穷远的彼方。

田寺阁心想想着这个人到底有甚麽问题，却陪着笑脸附和。

「你刚刚不是不知这是甚麽浮夸的仪式吗？」对方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但也不至於像凤城辉唯我主，两g0ng樱火任凭生那样的诗句狂妄吧。」

「等等，早就知了？可是我之前都没有收到这样的讯息啊？」

田寺阁叹了一气，别手别脚地踩上镫，吃力地爬上栗se的背上。本以为这尴尬肯定会换来无的讪笑，人群却乎意料地爆惊呼与掌声。

「後来法学院从帝都迁到现在的法界京城，传统也就延续来，并且扩及到我们这些新生，倒是初授予院士衔的菜鸟院士不再行这项活动了。」

「喔啊，我是说，这个仪式叫鞍上的觉悟，简称鞍上觉。」

「甚麽？」田寺阁疑惑地看着声线空的少年。

「嘛，习惯就好，我刚刚也是这样。」声线平淡的少年说着。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可以称之为知识分的人毕竟也算少数，院士对帝国而言更是奇货可居。到了现在，难只因为一次大考就让我跟其它人有所不同吗？」

队伍终於远离站前广场。在城区宽阔的街上，虽然不在拥挤，还是不时有路人盯着他们看，不过，五六十只蹄踩踏在石砖路面所发的「叩叩叩」声音越来越不容忽视了。

「据说是明真年间，法学院被授予院士衔的新人们，会骑在上在帝都的街上尽风。嘛，不也听过鞍背不类黔首，飞雪落人上人之类的名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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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气无力，就如同他的视线平淡无奇，气若游丝却带有冷漠的嘲讽。

「确实听过这个典故。」

「啥？你说甚麽？」

田寺阁看了看同样在背上的同学们，其它人以尴尬无奈的笑回应。

「…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