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探听(1/2)

妇人满布血丝的双盯着莅晨不放，像是要从其中挖掘一丝幸灾乐祸的恶意或是事不关漠然，但那双透明的琉璃se双只有坦的关切与真挚。

妇人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看上去有儿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受惯了周遭的冷漠，面对这纯粹的善意与心她一时间不晓得该怎麽应对，本yu的话语顿时哽在，不知怎麽吐才b较恰当。

面对这般反应的莅晨也没表现半分不耐，只是维持原先的姿势等待着妇人开，终於在蜡烛烧到只剩原先的一半时，他听到妇人微微发哑的嗓音：「您是唯二愿意理会妾的人。」

唯二？

捕捉到关键词的莅晨愣了愣，随即想起之前在客栈谈天的那两名村人——莫非这另外一人就是那二人中的公？

「妾孙娘，夫君在两年之前过世了，留妾和昕儿母俩相依为命，日虽然苦，但村人见咱们母俩可怜总会多少照看一，因此还算过得去，昕儿也是极为乖巧听话的孩。」

孙娘没有立即回应莅晨的问题，而是先简述起关於自己的况，提及自己那唯一的儿时，那泪儿已经在里打转：「可打前阵开始，昕儿开始频繁地往山上跑，妾起初觉得就是孩儿们贪玩，结伴一同去山里探险也不怎麽稀奇，但和村里的人问起时，这才知昕儿是自己跑到山上去的，没有其他孩跟他一块儿去。」

「荒山野岭，一个小孩自己去那儿玩耍怎麽想都不对，可昕儿也不知怎麽ga0的，任凭妾怎麽劝都每日往山上跑，甚至骂也骂了、扫把也请来打了，可就不听。」

「昨夜昕儿没回家来，哪儿都找不着他，想来一人之力有限，妾便到村里去求救，希望可以派些人手去山里找找，可谁也不愿意相信，就怕眉霉坏了今日的丰收祭，害得大夥儿来年没饭吃。」

「熬了一宿，挨家挨地敲着门，可谁都不愿意理会——除了公以外。」

又是公——这人究竟是什麽人？

听闻到熟悉的称谓使他对这未曾谋面的公愈发好奇，可不待他细想，提及此人孙娘眶的泪扑簌簌地开始往掉，最终像是承受不住压力般痛哭失声，开始用力捶打自己的x：「都怪妾这没见识的妇人家，不光没救得了自己的儿，还让公这般好人一同葬送去，真是造孽、造孽啊！」

见孙娘已经开始失控伤害自己，莅晨赶忙上前拉住对方：「夫人、快别这样！见到您这般伤害自己相信不论是令郎还是那位公都不会乐见！冷静些跟着葬送去是怎麽回事？那位公他」

手被拉着没法继续动作，孙娘一弯又跪了来，如同是在对着神明忏悔自过错：「昨夜求救时被公瞧见了，问了位置就前去找昕儿，可到今天都还没回来，怕是也遭遇不测了，啊、您千万别孤一人前去，若是连您也一去不回」

孙娘反过来攥莅晨的袍，带血丝的双瞪得极大，疯了似地念：「求您了，请答应来吧，否则妾si都没法瞑目」

反过来被捉住的莅晨有些不知所措，孙娘的力气乎意料地大，自己也给从原先站立的姿势拉得一同跪在地上，虽然也不是甩不开，但使劲动作的话还是有风险会伤到对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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