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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吧。」天香笑了一会儿,缓缓敛张狂的气势,只在冯素贞面前才有的柔。她的双手还因上药而濡,只用额轻轻地了对方的。「欸…你怎么了?」

冯素贞抿着嘴,天香知那是她为难时的惯常举动。

「你又受伤了。」轻柔的吻,像如此就能解释所有复杂的绪。但天香毕竟没有那么心思细腻,不说得更直接实在很难明白。冯素贞也了解她的迷惑,于是再接了一句:「因为我的要求,使你又受伤了。」

「有什么关系?」枕着她的肩膀,天香呢喃:「我是你唯一能仰赖的人嘛,你也是知才会对我开,不是吗?」

「我是不是太常对你撒了?」冯素贞抚着她的发丝。「一想到你定会完成我所代的事,不禁就松懈来了,真是抱歉。」

天香俏地笑着,与彼此震动。「小心啊,居然说这话…我会以为你很想我呢!」

冯素贞沉默了,同时间,天香到对方的心显着快速。

「我是…很想你。」有困难的发音,像是琢磨未学成的语言,冯素贞一字一句地:「我知自己很少这么说,但是…当你不在我边时,我总是在想着你。」

天香坐直了,双睁得有如铜铃般大。「你不是“很少这么说”,你是「本没说过」。」

那可真是抱歉。冯素贞边的苦笑就像在如此回答。

「可是,我也早就习惯了。」天香凑向前,吻了她的鼻梁,对方的稍稍地划过自己的颊边,带着颤抖,犹如凋零之。「如果你哪天突然甜言语起来,我会觉得你是不是红杏墙了呢。」

「公主英明,小的不敢。」听到耳边传来温和笑声。空气也好,距离也罢,不论怎么移动都能确确实实地摸到冯素贞的一切,天香此时总算有了回家的觉。

「你还未沐浴吧?我已准备好,我们走吧。」

「我们?」天香楞楞地望着站起的她。「我跟谁?」

「当然是指你跟我。」冯素贞理所当然地:「你的手才刚上了药,不能。」

「不、不、不──」还未浸染,脸,天香慌张地摇着手。「羞死人了,我哪办得到啊?」

「为何害羞?我有自信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每一寸。」

「我真的很希望你把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忘掉…!」天香还要拒绝,冯素贞却已抓着她的手腕,将她轻松地从床上拉起。「唉呦,不要啦…很丢人耶…」

「不习惯的话,你大可蒙上罩。」

「慢着、为什么会是“我”蒙上罩啊?!」

天香不甘不愿地被她拉着走,冯素贞却只是媚然低笑,没有理会。走到沐浴间的外,天香咬牙,霍去地抛战帖。「只有我一个人脱得光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也得脱!」

却没想到,换来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回应:「我从方才就没说过要让你一个人光着──」

天香布满红的脸上带有惊讶与期盼,肌肤红通透,不需任何脂粉缀。

「──小猪也在呢,牠会陪你的。」

救、救命啊……!天香心里大喊,谁来把这个呆鹅拖去斩了!「冯素贞,不准你把我的贞洁丢给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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