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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有了外貌,难便无法得到这份充斥心的幸福?

相较于她心的波澜纷杂,天香却是眯起睛微笑,冯素贞见了那几年如一日的笑容,竟有回到她们初相见的错觉。那晚盈满忧愁的知府闺、那夜鲁莽的假少年、以及那句「放心吧,我定会助你打擂台」的誓言。所有的错历历在目,无声的神传递都像极了正在面前重新回。

「你再问这傻问题,晚上就不穿那件衣服给你看了哦。」

天香指了指粉樱的女装,暗示她早知冯素贞的心思。于是冯素贞也微笑了,决定一起买黑袍的男装和那件典雅的女装。男装可以给晨日的天香,也能与自己的艳丽红衣搭,晚上就享受天香的女装风…嗯,两都买果然才划算。冯素贞那颗不知该说是务实还是假正经的脑袋,早已在思考着将要如何善用资源,度过岩县这充满异国调的夜。

会老去,意却每一日都在回。

对了…恐怕是,当自己年华老去,当青消逝于外貌之时,这份心动也会于血中再次沸腾──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会在她边,扬着不变的笑,诉说着相同的心意。

***

「天香…姊姊?」

啃着甘蔗的少年一听到这叫唤,随即迅速地惊愕转,后方站立一名穿华贵服饰的年轻少妇,与自己相仿的睛也透与自己同样的惊讶。有所差异的是,当天香被甘蔗渣噎到咙,一边泪咳嗽的时候,对方脸上已浮现完全的喜悦与动。

「小…小皇妹…?」

要死了,这不是狭路相逢吗?天香张地望了边的冯素贞,当她看到这手脚利落的女人居然已经蒙上面纱时,差没拍手鼓掌赞佩一番。

「果然是你,天香姊姊!」芷彤兴奋地握住天香的手,底泪珠打转。「我刚才就一直在看你了,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但果然、果然是你,天香姊姊!」

天香呵呵地笑几声。「好久不见,小皇妹。」

「不是好久不见。」芷彤摇着,泪落。「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跟你说「迎回来」啊…!」

「…傻丫,这有什么好哭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天香只能用手指轻拭她脸颊的泪痕。「别哭了,要是被棠毅小看到,还以为哪个登徒轻薄了你呢。」

「他…是不可能看得到的。」芷彤的喃喃低语并没有被忽略,天香为难地瞄了隔的冯素贞一,对方只投来静溢安抚的视线,面纱之的神掩盖完好,神秘莫测。

芷彤这时也发现还有个陌生女。「天香姊姊,这位是…?」

「她、她是──」

冯素贞微低,欠行礼。「多谢公…不,多谢侠女搭救之恩,小女没齿难忘。」

「啊…?啊啊、对对,我看她被几个男纠缠,所以手帮了一。」天香哈哈笑着,额上一滴汗。「我也不认识她,真的!」

「天香姊姊还是没变呢。」蒙面的红衣女说了声「失礼了」便沉默离开,芷彤望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这个疑虑很快被与天香相逢的全数冲散。

转角,冯素贞的背脊轻贴墙,一手抚着尚在急速跃的──刚才还以为心会停止呢,真是太大意了──无奈地望着晴朗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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