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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命令。

岩县的灯火，在黑夜的海上光亮一如珍珠，显得有些孤寂落寞，又有着某忍不的气概。天香不由得眺望那已完全看不到形的异族大船，耳旁似乎有人正轻声唱着：郎，郎，你正在何方？

「是我错了。」天香愧疚地低，望着手中的茶杯。「我真的错了。」

冯素贞并没有上回答，只是继续着她的发尾。末了，发温柔而理解的嗓音：「有有义岂有错？」

天香突然忆起多年前的皇夜，一剑飘红告诉她，这一切分离、欺骗与伤害，错的都是命。那时天香无法全盘接受这个答案，还不断说服自己，错的不是命，是为女驸的那个大骗。可现在，听到冯素贞这么说，天香却有困扰多时的疑虑通通消散的轻松。

命没错，她没错，有有义没有错。

天香的背舒适地靠在冯素贞的腹，说：「我们回去吧，老儿一定很想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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