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红何止让人受尽委屈(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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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还能在哪儿呢?在本这里啦。”姑姑打造郝泽宇的第一步,是给郝泽宇制造存在。门网站上,老买通编辑发满了他的旧杂志照。又找来一些公众号的朋友,半威胁半利诱地夹带着一郝泽宇的容。当然少不了老最擅的宣传稿:把郝泽宇跟一群当红艺人罗列在一起,起个《谁是最有中国风的男艺人》《腐女最的十大男艺人》《天啊!男人画烟熏妆这么,让女人怎么活!》这风格的名字,发去。这样的攻势,一家十八线的杂志发了封面邀约,连一向冷漠的郝泽宇都有动涕零,“我在界这么红吗?”我趁机编瞎话,“老可不容易了,说不让你上这个封面就要睡他。”郝泽宇没听懂,“谁睡谁啊?”“当然是老睡人家编辑,人家编辑吓得上答应了。”郝泽宇看看不远的老,他正打电话跟10086吵架,穿得艳绝,最近的愿望是瘦回200斤。郝泽宇慨,“这个威胁确实狠。”老回来了,大概吵赢了。他心愉悦地随一问,“有个线上直播,去吗?”大概是习惯了郝泽宇的不合作,他也不抱希望,没等郝泽宇回话,老就自问自答,“不去是吧?行,那我回了。”“去吧。”老愣了,又问,“河南台有个音乐节目,在北京录……”“唱歌啊?行啊,好久没唱了。”郝泽宇上厕所去了,老问我,“他病了?”我又开始邀功,“没有,他是良心发现了,被我说的。我说老为了你,都累瘦了,你能不能心疼?他都被我说哭了……”虚假的人气犹如皂泡,残酷的现实把这些都扎破了。郝泽宇这次线上直播就原形了,来看的人有小两千,其中一千人是老买的僵尸号,当然没人送礼,唯一一个送飞机的,还是老自己钱来充场面的。但这些无用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郝泽宇录的那个音乐节目,在河南平山电视台夜播,唱了首“九九那个艳天来哎哎哎,十八岁的哥哥走到河边”,视频被某知名音乐大v在微博上转发了,转发量二百多条,留言多数都是:“这歌真好听,这人赶吧!”老的座右铭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他上转换思路,人气不行,那就发单曲吧,询问了一圈音乐人的价后,老开始磨刀,我问他嘛。他说准备把我肾割了,换首曲。然而郝泽宇保住了我的肾,他特不以为然地说:“买什么歌啊,我自己能写,我其实是个音乐人!”郝泽宇邀请我和老参加他们音乐圈的聚会兼作品试听会。作品试听会在鼓楼一个脏兮兮油腻腻的酒吧,灯光不足,酒便宜(假酒当然便宜啦),地方小,转个就能跟隔无意间亲个嘴,周围人得都一副很有才华的模样:穷、丑、脏。对比之,我和老的盛装特低俗。听了一首实验音乐作品,我跟老更自惭形秽。我问老,“这就完了?”老更惊讶,“开始了?我以为音响坏了!”再听一首,我心虚地问老,“这曲啥意思?”老拭泪,“我想我二姨了。”“我怎么听不来?”读过研究生的老就是啊。老说,“我二姨大神时,嘴里的吆喝跟这一样一样的。”很快,我们郝泽宇上场了,不得不说,我们郝泽宇虽然不是国,但在一圈没洗的音乐家里面,脸好看得发亮啊。我和老跟粉丝一样尖叫,引起周围人侧目。老捂着,“我有灵了,以后郝泽宇的宣传语就是男版龚琳娜,专规格的,专其他人听不懂的……哎,你说要不要让他留发留胡?这样显得更艺术一。”郝大师不玩人声试验,玩电音的,其他的我也听不懂,主旋律取材《红灯记》里那句“,你听我说”,“”一直重复了一分多钟,其他人叫好,说特有魂儿,有革命的觉。我和老互看一,顿时从艺术的天堂落了地。不落地也不行了,我和老都快被吊死在上面了。郝泽宇来,一副成仙儿的状态,沉默是金。老这只老狐狸上站起来说去吧台买酒,把夸他的大任放在我手里。我酝酿了一会儿,冒了一句,“这帮人也太不支持国货了,怎么都搂着外国妞呢。”他解释,在中国音乐的中国男的,很难认识质特好的中国女的,外国女的比较天真。我看着旁边几个鬼哭狼嚎的混血熊孩,“我说地跑的,怎么都是小洋人儿呢……”几句闲聊的空档,我还没想好夸他的方式,“哎,你怎么不找个外国女朋友?”他挠挠,“她们看不上我,觉得我不够纯粹。”“我觉得纯粹的,尤其是你的音乐。”说完这话,我都想亲自己,太有才华了,纯粹这词儿多好,好听难听都能用,中国语言就是博大啊。郝泽宇一副“你是我知音”表。“但是吧……”我不落忍,话柔和一,“这音乐好是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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