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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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秦傲天，又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是个跟在妹妹后面的小透明啊……”梳着尾的少年，穿着宝蓝衣袍，本来是个致俊朗的世家公，此时却一抹颓丧。小透明……秦如清嘴角刚刚牵起的笑容缓缓沉寂去。她倒是不知，启荣心中还有这样一个心结。傲天启荣不是傲天——少年时那荒唐的戏剧，启荣差错，因为年纪小而错失了秦傲天的演机会。本是一件微不足的小事，冥冥之中却又好像预示了未来。在以秦如清为首的南岭小分队中，启荣确实是存在最低微的那个。这不是秦如清心目中的认知，而是外界对此的认知，连秦如清都无法否认的客观事实。秦如清不必说，一直都是人群注视的心。唐凤堪比大宗师，远超同龄人的炼平也让人难以忽视。比他年轻的没有他的实力，比他年有阅历的又没有他的传承与天赋。而陆薇沉静敛，却自有风华，与秦如清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外界提起秦家的两个风格迥异又各自发光的女孩儿，会说“秦氏双姝”偏偏说到启荣时，讨论度就差了些许。修的话题天然就不如其他途，往往还会给人五大三，暴力俗的刻板印象。修若要名，必须要有一力镇山河的实力，可偏偏秦家战力方面，已有秦如清珠玉在前。启荣在队伍中的定位不够特殊，似乎就相对“平庸”起来。秦如清以为启荣大大咧咧，没想到他对此早有觉察，并且因此心生落寞。看了一会儿，秦如清默默退了启荣的幻境。她在虚空中盘坐，橘的光芒，勾勒一个无形的，正在沉思的影。秦如清没有在想启荣。她不认为幻境显的是启荣的心结，那最多是启荣曾有过的想法，或许他曾因此困扰过，现在或许也困扰，但绝不会影响启荣太多——这是由启荣天豁达的心境决定的。启荣目前的想法，更确来形容，应该算是一个潜藏的危机。——正常是无伤大雅，夜里想想，到了白天也就一笑而过了。但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就会潜滋慢，衍生疾病。结合她之前看过的三个完全不同的幻境容，秦如清试图厘清，第六域到底在对他们什么。针对他们每个人，这样一个幻境，意义何在呢？是单纯的试炼吗？光从幻境容来看，风明月那个倒是比较像。——完全针对风明月修行弱而设的幻境。相信风明月在幻境中经历了普通散修平凡而不易的一生，会对剑有新的悟。可小粉的专属幻境又立推翻了试炼的结论——针对小粉的画面，完全是过去的重现。那就是现实中发生的事，秦如清甚至可以确时间，就是他们从兽界返回后不久。幻境中所刻画的，就是南平洲芮氏家主，芮禾理家族事务，平凡又正常的几天。这既不带心境考验，也没有任何虚拟成分，说是试炼考验就完全说不过去。至于启荣那个，又有不同——似乎带了心境考验，像是心试炼。可偏偏幻境挑选来考验的“心”，又差了些气候，到达不了为难考验别人的程度。秦如清分析了一通，总结来的结论就是——第六域的幻境规律，就是没有任何规律……每个人的幻境各不相同。有的带着试炼的意味；有的就是普通生活中平凡的一天；有的或许是心之所向；有的是心底掩埋最的绪被挖了来——像漫无目的思绪，随意漂浮，想到哪儿是哪儿。特殊如秦如清，她连专属幻境都没呢。——她从全世界的幻境中路过，成为一个纯粹的第六域该溜。秦如清如此调侃自己。寻思了一番，秦如清立摆正心态，修正了自己不自知的经验主义。以前，每一个地方，就在思考这个地方的好，都在分析这个地方是不是考验了自己什么，企图能完“过关”可第六域，或许本就不是什么考验关卡。细想起来，这地方一直都很特殊——它都不存于现实的修仙世界，介于思维与法则中间。如今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幻境，想想也很正常——很符合它一贯的格跟调嘛。小橘灯晃了晃，带着全新的心态发了。如果只是吃瓜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