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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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输了顾晏的表格，然后在自己的智能机上新建了一张空白画布……顾晏是被智能机的震动醒的。开屏就是两条信息。“我睡多久了？”他着鼻梁醒神，一边开了信息容。”没多久，还不到一个小时。“燕绥之坐在对面，握着电笔不知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哪个不的这时候给你发信息？扰人清梦。““备忘录。”顾晏说，“提醒我们再过半小时该去港了。”他又开另一条，这次他的表缓和很多：”还有一条来自于约书亚·达勒，他说云草福利院的讲堂顺利成立了，个月开始，他又可以上学了。“

燕绥之笑：“这倒是个好消息。”顾晏了，刚收起信息界面就看见燕绥之搁了电笔。”在写什么？”他问。“给你准备一份回礼。”燕绥之说。“回礼？”没等顾晏反应过来，智能机屏幕就又了一个提示：收到一份新邮件。他开邮件，看见了燕绥之画笔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时光恍然回到了十年前，同样是光明亮的日，同样安逸恬静，同样只有两个人。他支着睡了一觉，又在邮件提示音中倏然惊醒。从此以后，他的邮箱添了一个单独的分类，分类里躺着一封永久保留的速写。上面是一句并无意义的逗之言，面是燕绥之清隽潇洒的署名。曾经的他一度以为，这个分类连同那封邮件都会湮没在茫茫时间里，十年、百年……直到账号遗产列表，被移或是被注销，都不会再添新了。没想到，在这样一个相似的午后，他又收到了签字的那。顾晏看着那行字，许久之后回复了一封邮件：-久是多久？对面燕绥之的智能机嗡嗡震动了一，他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过了几秒，顾晏的屏幕上又一封新邮件：你希望多久？顾晏：-到所有份从世上注销的那天。燕绥之抬起来，弯着睛说：“好。”这是厄玛历1257年4月12日，是德卡法旺的一场盛，也是红石星的双昼。小星河带在这天会绕着红石星转一周；联盟民政公署在这天会不停歇地开放60个小时；一级律师联合会议要持续半天。荣誉制业在这一天好了最新一批的定制律师袍和金徽章；审查委员会则在这一天发布了全联盟公告，勋章墙上增添了新的名字，南卢律所大律师顾晏正式列。……午2整，一级律师联合会大厦的一楼大门终于打开，象征着全联盟律法界最层的那群人陆续走，沿着的台阶拾级而。星河带从天穹横跨而过，正午最灿烂的光穿透明净的玻璃，照在楼金的徽章上。那枚徽章在这里屹立了157年，它的存在本就代表着一句话：我是联盟一级律师，我会以大星际时代最法典的名义，竭诚捍卫你一切应有权利。公理之，正义不朽。